许清和:“。”
好像确实不行。
不过,
他迟疑,“可能会控制咱俩的见面次数?”
林远芳:“……他管你管得厉害?”
许清和:“那倒没,但他这个人吧,不动声就能让你按他的想法行事,贼险。”
林远芳懂了,:“看起来就是,不然怎么赚这么多钱。”
许清和宛如找到知音:“是吧是吧,你也觉得吧?我跟你说,他那公司里的人都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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