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一个结束吗？对于最后我没有去釐清的真相，我想那似乎并不重要了。素云跟她的前男友怎么了，这其实不是事
的关键。我们的问题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存在，沟通上的失衡，自我中心的倔
身段，都让我们不得不背弃自己曾许
的诺言。谁都有怯懦的时候，却在最亲近的人面前逞。
我跟素云说：「就这样吧，我答应你，让你去选择你想选择的，来或走，去或留，都由得你自己决定。」
但是我没跟她说，我已经放弃了挣扎，也放弃了挽留，因为我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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