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巴停下了挺进,对我说的话产生了些兴趣。
“您也知道,我妈,我妈是正恒集团的董事长……”
“就这?那个婊子顶个屁用!要是老子的势力还在或许还有点用处,现在嘛……”
似乎是想起了我妈这个老对手漂亮的脸蛋,这番话倒是起到了反效果。
“冯爷,您不知道,我妈她可不是一般的人,她可是顾家的人,是华盟的成员,里面都是高来高去会武功的那种人……”
“对、对了,还有,还有,冯爷您是混江湖的,国安隐狐你应该听说过吧,其实那就是我妈,这次抓捕计划也是她制定的,没有国安的插手就凭我爸他们哪能抓得到您啊!总之,总之我妈她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都快要急哭了,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操我妈曾经严令我不得向外透露的信息,被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去,毕竟泄露了妈妈她一贯那么宠我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可要是被这位爷把菊花给爆了那是真没地儿说理去。
“这倒是新鲜,国安隐狐的信息黑市上已经有人开价两百万美刀,美国那边更是开出了一千万美刀的地下悬赏令,如果活捉的话,更要翻十倍!而且顾家……”
冯巴摸了摸下巴,如果我转过头看见他血红的双眼就会知道他绝对没有一丁点饶过我的打算。
“冯老大,我妈的情报我最清楚,肯定能换两百万,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户头上还藏了四百多万人民币,只要你饶了我,我,我全都给你!”
“你这个小杂种倒是挺上道儿的,不过可惜啊,老子现在有多少钱也没命花……”
冯巴带着残忍的神情缓缓挺动着下体,仿佛要把这种被侮辱的感觉深深刻印在我的灵魂里。
我闭上了眼睛绝望地放弃了一切抵抗,从菊花那里传来了强烈地膨胀感,一阵阵火辣的痛。
该死的,难道我就这么被这个死变态爆菊了?!
这个混蛋的屌怎么这么粗?!屁眼会裂开的!!
我要是不逞能耐就好了!!我好后悔!!
“啊!!!妈!!!你救救我啊!!!”
带着满腔的悲愤,我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只不过这似乎只是一种奢望,就算我妈在这里,她也完全无法隔着厚重的舱门听到,外面恶劣的雷雨天气也让一切声音都淹没在雷鸣之中。
出人意料的是,预想的剧痛并没有从我的下体传来,似乎我的满脸鼻涕眼泪让冯巴兴致突降,又或者是他突然大发慈悲,正当我暗自庆幸的时候,冯巴恶魔般的地狱在我耳畔环绕
“小杂种,老子其实对你没什么兴趣,道上有句话,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老子只是跟你爹妈有些恩怨,跟你倒是没什么过节,你要是肯配合我的话,未必不能放你一马,到时候你接着回去做你的大少爷,我呢,报了仇,一条烂命死也死的痛快,何必在老子裤裆底下受这么一遭罪呢?”
“嗯!嗯!嗯!冯爷,您尽管吩咐只要能放我一马,什么我都愿意做!”听见还有一线希望,我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很好,我喜欢你这种知道好歹的小鬼!”
冯巴咧嘴一笑,接着道:“你也知道,老子这次恐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我冯巴这一辈子吃香喝辣,什么都享受够了,唯独这裤裆里的家伙瘾头大,吃枪子之前无论如何也要让老兄弟痛快痛快,原本就打算用你小子的屁眼儿将就一下了,既然你提到你妈那个婊子,嘿嘿,要是能操到她这个临海第一美人,老子吃饱了撑地去捅你的臭腚眼子!
怎么样?李大少爷,你妈还是你自己,选一个吧?”
“这……”
我感觉到莫大的耻辱,身为儿子,被仇人如此侮辱自己的母亲却无能为力。
我甚至脑补出了母亲在这个暴徒胯下承欢的场景——同父亲站在一块显得过于高挑丰满的她和冯巴这个将近两米的壮汉似乎更搭配一些,而且母亲正值女性生殖欲望最强烈的年纪,还有着与年纪不相符的魔鬼身材,是名副其实的临海第一美人,一旦和冯巴这种杀人无数的凶恶种牛结合在一起,以他们两人的身体相性,绝不只是干柴遇烈火那么简单。
到时候恐怕冯巴的前列腺液都足以让妈妈受孕,更不要说冯巴此时已经是一个疯狂地,即将迎来死亡的野兽,在死亡的危机下为自己留存后代的欲望足以使他本就强大的性能力得到最大的激发,而很不幸的是,由于我这个愚蠢儿子的冒失,我的母亲,38岁的正恒集团董事长,连续十五年蝉联临海第一美女名号,以智慧和高贵气质而着称,无数男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而且现在正处于排卵期的顾京茹将极有可能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内面对已经精虫上脑的冯巴!
想到这里,我一直不争气无法勃起的小鸡巴竟然开始有些发热的感觉。
“可是……”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欲言又止。
“小子,你妈又不是没被人操过,这女人生来就是挨操的东西,被操过第一次,就有无数次,她们无所谓。倒是你,你小子可是个男人,又年轻,要是在这里给老子把屁眼捅烂喽,以后这一辈子怎么过,嘿嘿,你可自己想好了!”
“你真的放我?”
我转头看向冯巴,他一脸得逞的笑容。
“你放心,我们这些道上混的,信义第一位,说放你,就放你!到时候你只需要这样……”
冯巴在我耳边叮嘱了几句,随后一只细长的棍状物被塞到了我手里。
看见我还有些犹豫,他接着警告道
“小鬼,不要跟爷爷耍花招,你脖子上的项圈只有我才知道解开的方法,要是爷爷出了什么问题,哼,第一个死的就是你!”我连连点头,下意识地攥紧了藏在袖子里的棍状物。其实冯巴都没想到我们我能怂到这种地步,他根本不必多此一举警告我,这几天我早就被吓破了胆子,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只要是他的命令我都会本能地顺从。
而那一边冯巴果然言而有信,提起裤子,撤下了下面顶着我的那把枪,安心等着我爸的回信。
偶尔划过天际的闪电把货船的剑桥映得通亮,越来越猛烈的风暴让这艘排水量不低的货轮都开始产生明显的摇晃,至于后面那艘小型游艇在风浪之中更是犹如秋日的飘叶,在浪中飞舞。
舰桥内,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员默默地背着身面朝大海,气氛沉默而又尴尬。
刚才冯巴用大嗓门飚出的下流要求,被所有人通过我爸身上的对讲机听得一清二楚,兄弟们在这艘船上扔下了二十条人命,眼看就要把罪魁祸首绳之于法,没想到竟然因为队长的儿子被绑架而横生波折,最尊敬的嫂子也被出言侮辱……沉默了许久终于有人偷偷转头瞄了一眼身后。
原本船长的座位上坐着一个面色沉凝的美妇,她颔首凝望着前方的海面,看上去好似不带一丝情绪,可是美润的眸光偶尔闪动,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里面蕴含的焦虑,乃至深深的怒意!
只不过这位美妇人好像早就习惯了身居高位,行事极富涵养,喜怒也不形于色。不过如果熟悉她的人一旦看到她呈现出这番神态,心中的惊涛骇浪或许不会比外面的小,因为美妇这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怒到了极致的表现!这种平静出现的最近一次,还是临海商会的会长之子勾结地痞流氓打伤了美妇在念初中的宝贝儿子。作为代价,临海商会大大小小138家企业被正恒集团以铁血手段通通扫灭,一举奠定了正恒集团在临海的龙头地位,昔日在临海叱咤风云的会长则是因为不断被爆料出的丑闻而不得不锒铛入狱!
近几年由于温和的行事方式,这位震撼临海政商界的铁血女皇威名渐淡,谁也无法预料当她再次爆发,将会酝酿出怎样的一场巨大风暴!
“为什么没看好他?我特别叮嘱过你的!”美妇缓缓吐出一口气,强行压抑着心中随时想要爆发的怒火,她甚至连头都没有动,声音淡漠的问道,一双平静的眸子始终没盯着窗外的惊涛骇浪。
这个气质雍容,高贵典雅的美妇虽然没有问责的语气,但在她身旁站立着的男人身体还是不由得微绷紧,比面对他那位枪林弹雨冲杀出来的老上司还要紧张得多。我的父亲李国峰身为一名资深老刑警,以铁面阎王而着称,让不知多少穷凶极恶的罪犯闻风丧胆。然而在妻子平静的询问下却不由得流出了冷汗,甚至产生了一点点畏惧。
“我……”
没等我爸继续说下去,他的话就被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小铭现在情况如何?”
“他……还算安全吧……”
我爸的目光有些闪烁,因为他知道要是实话实说我被冯巴打掉两颗门牙,自己这位看似温柔的妻子可不会管什么证人证据,凭借高强的身手直接冲进去撕了冯巴都有可能。
“那就是状况不好了!”
美妇眼中一丝心疼之色闪现,那看似沉静的眼眸深处终究不可抑制的浮现了一丝丝燃烧的火苗,如同燎原之势迅速席卷了她一直古波不惊的心神!
“既然他这么想跟我……”
似乎是回想起了冯巴之前的下流宣言,但她毕竟是个女人,饶是以美妇的城府,脸上也不由闪过一抹羞怒,顿了一下接着道。
“……谈谈,那我便遂他的愿,和他好好谈谈!”原本端坐在船长椅,宛如女皇一般的美妇缓缓站起,向舱外走去。
“嫂子!这怎么能行?”!
我爸手下的几个警员连忙劝阻。
“让开!”
“嫂子,这绝对不行啊,那个冯巴可是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
“我说了,让开!!”
美妇柳眉一挑,多年的女强人气场连这些手上有人命的特战队员都被镇住了,连忙看向爸爸。
在警队里威风八面的老爸此时被自己老婆两句话问得唯唯诺诺一声也不敢吭,且不说家里地位本来就是美妇最高,就算要论级别的话在国安局里挂职的美妇也比他高上三个级别,这次要是没有美妇的帮助,冯巴恐怕早在行动之前就两脚抹油了。
作为美妇的枕边人,我爸比谁都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脾性和手段,商场如战场,能人异士辈出的武林更是凶险,而以一人之力在商界和武林都令人畏惧,兼商界女皇和国安隐狐为一身的美妇又岂是表面看起来那般文雅温和?每一次她如此平静的时候,就代表着她心中酝酿着滔天的怒火,只要爆发,足以摧毁一切挡在这股怒火前的人。
我爸心中甚至开始为冯巴默哀,作为孩子的父亲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了生下这个儿子,她付出了多么大得代价,宝贝儿子在这个女人生命中的地位甚至还要超过自己这个老公,那可是不顾一切,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立体式的溺爱!
可以说,你招惹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对她出言不逊,以她的性子,是不会当面发作的。时候只要你认错,或许她还会给你留条活路。
可是要是招惹了正恒集团的少爷,这位顾大美人的宝贝儿子,那你就彻底的死定了。宝贝儿子完全是她心中不可触及的逆鳞,一旦碰触,她会瞬间失控,把一切敢于触碰这个逆鳞的人千刀万剐,让你知道什么才叫最毒不过妇人心。在之前的一场晚会上,李国峰就亲眼看见,只是因为儿子的着装被一位阔太太不咸不淡地讽刺了几句,作为晚会的主角,堂堂正恒集团的董事长竟然中断了演讲,从台上走了下来当着临海市所有达官贵人的面扇了那位阔太一个大耳光。
当天阔太的老公就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火急火燎地选择了离婚,连夜让自己老婆净身出户。那位多嘴阔太据说肿着脸当晚沿着临海市最繁华的长安大街哭了半条街,结果却无人敢理,最后不得不回到了农村老家,从此不知音信。
我爸知道一旦妻子做出了决定就根本无法改变,紧走几步牵住了妻子的手柔声道:“我跟你一起去!”
美妇转头,夫妻二人四目相对,不由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