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韩诺点点头。
之前iu说的是“你们f(x)”，崔雪莉这会儿却没有说“我们f(x)”。韩诺很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心想这个时空的雪莉也是已经退出f(x)了啊！不然她不可能不在组合名的前面带上“我们”二字的。
“嗯……那我有个问题。”
“说吧！”
“知恩姐说是9+5+6+6+1……真是这样吗？”崔雪莉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语气变得有点儿小心翼翼。
“是啊！怎么了雪莉？”韩诺笑着回问道。
“嗯……”崔雪莉听起来好像是自嘲地道，“阿诺你把少女时代的姐姐们依然看作‘九’这个我能理解，有很多人跟你一样。但把f(x)还看作‘五’的……我是真没见过几个……”
从崔雪莉的这番话当中，韩诺又听出来这个世界她和f(x)的命运貌似与原始空并没有什么两样。
少时有“唯九”和“唯八”，而且唯九的数量还不会比唯八少；但是函数，确实没什么“唯五”，哪怕是团得不能再团的团粉也很难成为唯五，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崔雪莉先把组合一连害了几番之后退团了。
所以还把f(x)看作五个人的，要么是像iu这种知道内幕的人，要么是像韩诺这样的“肉体真爱粉”。我只馋你们的身子，管你们是姐妹情深还是貌合神离甚至是苦大仇深啊！
在崔雪莉死后，倒就都变成“f(x)永远五个人了”。大家都因为雪莉的死，而知道了她是真的不容易，或多或少地理解了她。这真的很让人唏嘘啊！但又真的是很合理的一件事。
“嗯……”韩诺思考了一会儿，既然崔雪莉和f(x)的命运与原时空并无不同的话，那崔雪莉应该还是患有很严重的抑郁症，“雪莉你……有多久没交过新朋友了？我说的是真正交心的朋友。”
韩诺最后问了崔雪莉这么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但却让听闻的崔雪莉直接愣住，带着韩诺停止了两人的动作。
韩诺又试探性地问道：“你刚才说……我们好像已经是朋友一样了。但实际上……你应该根本没有把我当作真正的朋友吧？我想，你的心里早就已经走不进任何人了。”
崔雪莉深深地凝望着韩诺的眼睛，和之前不同，那清亮的眸子当中此刻充满了冷意。说变脸就变脸，哪怕之前因为韩诺那样看她而心里泛起感动，亦或对韩诺产生了别样的感觉甚至是感情，崔雪莉还是说变脸就变脸，待会儿说不定还会翻脸！
“你……为什么这么说？”崔雪莉的话语和语气，都变成了和她眼神一样的冷。
但韩诺反倒因为她这样的反应而笃定了心中的猜测，“因为……我了解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