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唯一的共同好友, 李念。
“还有微博。”林清和把手机放到了
桌
上, 起身走向那个巨大的冰箱。
“你微博名是什么？”向嘉打开微博登录以前的账号，她很久没登微博了, 微博上乌烟瘴气。秦朗居然还有粉丝, 都坐牢了，他的粉丝还能锲而不舍跟她发私信辱骂她，向嘉搜索li。
林清和想把拿
来的
去喂狗，重重关上冰箱门回来拧开一瓶放到向嘉面前, 一字一句, “海豚饲养员。”
向嘉：“……”
海豚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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