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舌……说到工作就说到工作了吧。」商芷殷思绪一动,便拋了一个问题,「我问你,你当初为什么成为监护使?」
「呃?」
「我以为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真的要说吗?」
「这很重要。」商芷殷认真。
冯镜亚扭了扭身体,挣扎了三十秒后才开。期间商芷殷没有催促,只是垂着眸搅拌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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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我以为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真的要说吗?」
「这很重要。」商芷殷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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