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于珩垂着坐在沙发上,问着坐在对面的父母。
他的母亲抄着手靠在沙发上,不满于珩胡闹似的行为,“那是病,还得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清醒?”
“你们两个都有病!一个比一个严重!”
“你怎么不想想我当年看到你们那两封病态的信的时候,心有多糟糕?天都快塌了!”
“病”于珩哂笑一声,“究竟是谁病了,又是谁还没有清醒。”
“你这话什么意思?”于母声音突然变大,“难不成我们为了你好,反倒成了罪人?”
“他的信呢?”
“早烧了,你以为我会留着那东西糟践自己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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