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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语气简直可怜得连自己都不忍卒听，得到的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拒绝。

浑身僵硬地杵在那里，又看了他一会。其实我知僵持多久都没有用，除非迫他，否则他是不会随我回去的。唯一值得庆幸的，大约只有他答应留在这个小破旅馆，不去与别人同居罢了。

几天来，度日如年。

我自然不敢再折腾他了，不敢再让他写检查，也不敢再安排远程采访给他，甚至都不敢太靠近他。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暗中观察着他，见他气逐渐好转，虽然神态间仍有些仄仄的，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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