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续边走边聊天,虽然话题似乎并不那么随意。
“当初你可是在街角里被勒索了保护费,甚至将要被强奸,一边哭喊一边只会颤抖着缩在墙角的家伙啊。你觉得我是那么白痴又乐于助人,看着一帮子恶人还没头没脑冲上去说’啊啊啊,你们不要伤害他’的人吗?别做梦了,那些家伙我认识的,卖个人情而已。另一个问题,你以为我是正好那个档口恰巧经过见义勇为的吗?”
我调过头,鼻梁蹭过陆续冰凉的耳尖,慢条斯理吐露自己肮脏的心声。
他果不其然停住脚步了。我以为他会跑走,或者不顾形象地像小女生一般给我来一巴掌。
结果他却是哽咽着,抬头以一种流浪狗的眼神看着我。
“霍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这次换我惊讶了,他真的很聪明,我该等和他看完电影再坦白的,这下好了,一两年的付出,得到的回报只能是预计的一半了。
“谁会要一个差点被强奸,除了学习和脸蛋以外一无是处的哭包?”
我嗤笑,然后自顾往前走,通过商店的玻璃窗看,他果然不再跟着了。
我只能自我安慰,我起码一时摧毁了他。
真的不再会见面了吧。
我耸肩,看来只能一个人去看电影了。
一个人看电影,结果却没能看入迷,惊悚血腥在我面前就只是一个噱头而已了,我执着于反思自己,一时太过情急,交代真相的时间过早,又自以为是的走人,而不是拖他进小巷做爱。又不解他的眼神与反应。
想破头脑,干脆睡了过去,还是老板好心的叫醒我。
第二天打着哈欠去学校,许连白已经在了,看他胳膊上缠着一圈圈白色绷带,又感叹一句向与声很来事的没有揍他脸蛋。
也没人再会去招惹他,第一天的教训一般都能让转校生刻骨铭心的。
能不能在这里站稳脚跟,融入进来,完全看他自己的人格魅力之类了。
经历了陆续那会儿事,我心底里就借着这个理由给自己放假几天了。感觉有些乏味,我最近也懒得去招惹许连白,只偶尔找向与声发泄一通。
直到近几天有省委过来检查,学校里什么人都明白地收敛了一些。被揍的人是不敢告状的,毕竟有去年一个胆大包天跑去告状,结果喝了好几泡尿,接连几天被喂了不同人的精液的先例在。
许连白这些日子混得风生水起的,毕竟有钱也有些王霸风范。他跑去和省委亲近的时候,可被一双双眼睛盯着,生怕他是阳奉阴违去告状一类。
等省委离开之后,向与声把许连白约到天台又把许连白给揍了,结果两个人又一点没有领袖风度打得鼻青脸肿。这次向与声也没以多欺少,学校那么点人,许连白已经和向与声三七开了,人海战术显然太折腾。
这闹剧也多少有点理由,挺多人都好奇许连白给省委说了什么话。我是事先知道约架这件事的,就插着兜走过去,一脚就踩上了向与声的裤裆,对这猪头脸也没什么好气说。
“你他妈怎么就不分青红皂白干起来了啊?还被打成这幅死猪样子。脸往哪儿搁?”
也不看着向与声,往一样躺地上的许连白看过去。
“你刚儿和省委谈什么了?”
我这举动一来给向与声摆了架子,又能安慰到许连白,暗地里就给自己竖
个拇指。
哪成想许连白欠抽的来了句。
“老子给省委告状呢。”
气得向与声一下想跳起来,害我又多费了力气把他摁在地上。
我也气得牙痒痒。也打算过去揍一顿许连白了。
可惜他有些耐不住劲,竟然顾不得向与声,就哽咽着像小狗一样看着我。
“你不教育一下我么。”
救命,我算是明白了。许连白是个傻逼受虐狂吧。我低头轻笑一声,也不着急过去,就坐在向与声大腿上。
“你说说为什么?”
“我都和领导去告状了。”
“你他妈的都做错事了,你说我凭什么教育你?”
他停顿了片刻,然后爬起来跪行到了我的身边,我也颇觉有趣,就放任了。
“骗您的,那是我小叔叔。…”
“…你瞧,我和这向与声打架也都半斤八两了,脸蛋也和他五五开的,你为什么还是不肯亲自动手打我呢?”
我算是想起来了,一开始见面我和他说的什么话。我心底就想放声大笑了,长这么大,玩过这么多,头一次见到天生就脑子坏了的。
“这个伤痕已经结痂了。”
他可怜兮兮望着我,我也竟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隔着绷带又帮忙把痂剥了去,又染上一层血迹。
除了和向与声做爱之外,我又多了一项新的乐趣。就是在人前看着向与声和许连白狗咬狗,人后插着向与声的屁眼,脚趾捅进许连白的屁眼里或者喊他们两个给我舔脚舔鸡巴。
他们的淫荡模样以及前后反差让我欲罢不能。
可以说,我很高兴。
以往玩着的那些都是瓷娃娃,我一流露本性就吓得瑟瑟发抖或者大骂我变态或者对我怀恨在心,勾搭了别人妄想把我弄死之类。
这两个就不错,心理承受能力强大到变态的地步。
突然就想起来一个玩都没玩过的陆续。那家伙我花了两年,最后太心急,几乎什么都没得到。只能哀叹一下小遗憾了。
倒也巧,正这么想着,第二天陆续就转校过来了。我都认不出来他了,要不是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一模一样,我绝对不会把他和陆续联想到一起。
我就提前和向与声许连白打了招呼,没让他们去下马威,结果第二天就听说了,陆续把那三两个想给他下马威的家伙搞残躺医院去了。
有天我走夜路,被一帮人拉去了仓库,仓库里只有一个穿着警服的陆续。
“霍崽……这样子,你就不会再抛弃我了吧。”
他走过来,跪在我面前。
坦白说,我已经硬了,吞咽了口水,口干舌燥,却还是耐着性子。
“怎么回事?”
“我被大学提前录取了,就学了很多很多东西,变厉害了我就来找你了……不会再被你抛弃了对吗?”
“对。”
我掰开了他的两条双腿,已经变得结实有力。我就着润滑捅了进去,自认还够带劲,能把人操爽,结果却让我气馁。
“你为什么不叫床。”
“那样,我会忍不住要哭。”
“我不介意。”
“你说了你不喜欢哭包子。”
“操,给老子哭。”
翻了眼皮,将他的腿更往下压,一巴掌拍在他的肉屁股上。
……我真的很走运。
我也懒得再去招惹其他人。
他们三个人,或许生来就是我的玩物,极其顺手。虽然他们的人格,我再也摧毁不了。
他们本来就没有人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