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飞沉先前说的话……
——“飞沉……是不是不该活去?”
——“死了比较好……飞沉很累……”
——“早死掉就好了……”
江屹川很快明白了,他不是要走,他只是不想活去了。他心里揪得难受,看向飞沉少有的带着几分期待的睛,心脏也有闷痛起来。
他闭了闭,语调平平地说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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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沉……是不是不该活去?”
——“死了比较好……飞沉很累……”
——“早死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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