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更变态(1 / 2)
26
单城觉得自己要疯了。
不对。
应该说,从他那晚做了那么离谱的梦开始,就已经疯了。
他不着痕迹的偏了下身子,努力忽视身下的感觉。
他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硬起来的时候直接将裤子顶出了个帐篷的形状,藏都没地方藏去。
单松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他怎么突然屁股下跟扎了根针似的。
毕竟哪怕像单松月性格这么不正常的人,也无法第一时间联想到吃烤鱼吃硬了这种事。
喝了口柠檬水缓解嘴里的麻辣之后,单松月继续低头认认真真的吃烤鱼。
虽然嘴上嫌弃单城点的太辣了,实际上她辣出了一头的汗都吃的高兴。
她原本就是不太能吃辣,却又偏喜欢重辣。
就跟知道不能喜欢单城,却偏不愿意放手。
吃完烤鱼之后,单城等单松月戴好帽子和口罩,才把房门打开。
钱是在点单的时候就已经付过的,单城直接带着单松月出了店门。
临出门时,单城还在庆幸自己的欲望下去了,之前被自己的妹妹看到一次也就算了,再来第二次他就是跳进黄河都讲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吃个烤鱼都能硬。
收敛起情绪,单城看到不远处有家奶茶店。
“想不想喝奶茶?”单城微微弯腰低头问她。
他比单松月高太多,一般和她说话时都下意识的会低头凑到她面前。
单松月看着凑近的脸稍稍出神了一瞬,又瞬间嫌弃的将他的脸推开,“不想。”
顿了顿,又说:“想吃冰淇淋。”
单城皱了下眉,“不行。”
“我想吃。”单松月说。
单城还是皱着眉。
在吃冰淇淋这件事上,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让步。
单松月的胃一直都不太好,这和他们当初寄养在亲戚家时长吃了上顿没下顿有关,有一次更是严重到差点进医院。
之后单城就对单松月的饮食特别注重,也不怎么让她碰冰淇淋一类的冷饮,最多让她喝点冷藏里的酸牛奶。
“我想吃,你去买。”单松月的想字说了三遍,让单城想忽略都做不到。
他死死的拧着眉,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松口:“小布丁?”
单松月:“可爱多。”
看着一本正经和自己讨价还价的单松月,单城难得感受到了自己作为哥哥的身份。
“行,但不能都吃完。”单城说。
单松月瘪瘪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但她什么都没说,单城就知道是同意了,没几分钟就给她买了过来。
可爱多在众多冰淇淋中能得到单松月的青睐,主要是因为好拿,也不用担心奶油会滴在身上,毕竟脆皮蛋卷将冰淇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伸出一点舌尖舔了一口上边的巧克力碎渣,单松月满足的眯了眯眼。
单城看着冰淇淋上被舔舐过的位置,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怎么了?”察觉到单城的视线,单松月眉眼微抬,歪着头看他。
“没事。”单城慌乱的移开自己的视线,避免自己又出现烤鱼店的那种失态。
他现在肯定自己是疯了,单松月舔冰淇淋的时候,他脑子里蹦出来的是春梦里,身材妖娆的女人翘着屁股趴在自己的身下,将他的肉棒当作冰淇淋舔的模样。
并诱惑着说:“只是个梦而已。”
明明只是个梦,为什么他总是忘不掉。
不仅如此,还有种宛如印在灵魂里的颤栗,像是自己真的尝试过那种滋味一样。
27
往停车场走的时候,单城沉默了许多。
单松月啃着可爱多外边的脆皮,余光扫了他几次,没想明白他今天怎么到处透着奇怪。
难道是因为她说要找男朋友?
单松月其实不想自恋,但脑子有点控制不住。
不过基于现实,多半是因为妹妹未来会嫁人,而他还是孤家寡人所以不高兴的可能性比较高一点。
单城从来没有把她当作妹妹以外的身份看待过。
唯一的例外,可能就是他以为做梦的那一晚,狠狠的将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
单松月舔了一口可爱多,略有些化掉的冰淇淋被舌尖灵巧的卷入口中,冰淇淋甜腻又冰凉,却丝毫挡不住她回味那晚精液腥咸的味道。
如果可以再来一次就好了,她可以把精液全部都咽下去。
单松月默默的想。
冰淇淋单城不让她都吃完,所以吃了一半将脆皮啃的差不多了,趁着红灯的机会单松月就塞进了单城的手里。
有点化的地方都给她舔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冰淇淋还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温度。
单城低头看了眼,三两口的就吃进了嘴里,随后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
单松月撑着下巴看他的动作自然又毫不迟疑,勾唇无声笑了下。
下午单城照常去俱乐部,单松月到家之后就脱了鞋和牛仔短裤,光着两条腿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单松月的微信上有许多的未读消息,有娱乐圈里认识的朋友,也有小椿小裘他们。
就是没有在她进娱乐圈之前的朋友。
以前的单松月性格还没有扭曲到现在这样,也还是有几个玩的比较好的女性同学的。
只是当那些人认识自己自己哥哥后,总是忍不住会在她面前打听他,单松月不喜欢别人把她当作认识自己哥哥的跳板,也没准备当那些人的小姑子,没多久就和她们绝交了。
其实现在回想过去的话,从那个时候自己对单城的感情可能就没那么单纯。
黄片只是让她认准自己感情的一个导向罢了。
下午单城回来的时候,单松月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客厅里开着空调有点冷,单松月面朝沙发里面微微卷曲着身体,原本遮掩到她腿根的衣摆已经卷到了腰间,露出了仅被一条小内裤包裹的宛若蜜桃的臀部。
单城敢发誓,以前单松月这么在自己面前睡的时候,他绝对没有那些心猿意马的念头。
那个时候的他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扯过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但现在单城的脑子里,全是那天晚上做的梦,干渴的频频滚动喉结。
他又硬了。
中午的时候他以为是自己太久没有撸一发导致欲念积攒的有点多,所以下午在拳击馆的时候,在擂台上和别人打了一下午。
事实证明,运动的发泄不足以替代正儿八经的撸管。
单城看着睡的很熟的单松月,隔着裤子揉了揉自己的肉棒之后,没忍住将手伸进去,整根握住,上下滑动了起来。
对着自己睡着的亲妹妹自慰,不会有比他更变态的人了。
28
单城的手掌大而粗糙,掌心间都是这几年磨练留下的茧。
以前单城还觉得,这个茧用来撸管的时候正好,性器外看似狰狞实际最为柔软的部位随着略带粗糙的掌心上下滑动着,可以带来略显得粗糙的快感。
但现在单城却觉得怎么都不够。
那天晚上的梦境仿佛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单松月柔软细腻的小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着,掌心间一点薄茧都没有,滑嫩的像是浸过水的豆腐,粗长的肉棒在她的掌心间硬到快要爆炸。
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他龟头的位置把玩到他下边的睾丸,像是一只调皮的布偶猫逗弄着她喜欢的猫铃铛。
随着梦中想象的情景,单城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漆黑的眸子被微微垂着的睫毛遮掩了情绪,只觉得里面的欲望像是海洋里骤然出现的漩涡,直想把人卷入其中。
他不敢出声,哪怕现在的他像是中了魔般被欲望控制的自慰,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单松月就在他几步之遥的位置。
单城紧抿着唇,锻炼结实的胸肌剧烈的起伏着,在开着空调的房间内热出了一身的汗。
掌心的黏腻骤然间喷发出来,让他整个人都跟着颤了颤,灵魂仿佛都在那一瞬间抽离了身躯。
他茫然的站在客厅里,混沌的大脑被冷气吹的骤然清醒,有些慌乱的把手抽了出来。
粗糙的大手上黏连着乳白色的精液,隐隐散发着腥咸味。
“操。”单城后退了几步,随后落荒而逃一般冲进了浴室。
沙发上的女人蜷曲着身子,像是睡的很熟从来没有被吵醒过。
只是嘴角勾起的笑意和轻颤的睫毛透露出她早就清醒过来的事实。
在客厅里弥留的精液味并不多,甚至可能闻不出来,但单松月依旧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小巧的鼻子轻轻的嗅着,像猫儿闻到了自己爱吃的食物一样。
猎物上钩了。
单松月愉快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