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被慕容靖肏的哀吟连连,那淫荡的呻吟又似哭泣又是浪叫,听的慕容靖心头愈发火热兴奋,肏的速度更加威猛凶狠。
而莲儿哪里尝过如此威猛的性爱,蜜穴被狠狠的抽插的同时,敏感无比的翘臀也被慕容靖的胯部撞的一阵酥麻。
双重快感之下,莲儿简直要崩溃。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莲儿只感觉自己要尿出来了。
一想到要尿出来,莲儿就羞耻无比,深怕真的忍不住喷了,弄脏了被子和床单,又担心尿了出来慕容靖嫌弃。
在尽情释放的欲望和羞耻紧张的双重冲击之下,莲儿痛苦的强忍着,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整个人都在痉挛着。
“我今天说了要让你求饶,就一定要让你求饶!”慕容靖淫笑着拿起丢在一旁的皮鞭,一边抱着莲儿的蜜桃臀一阵狠狠的冲击,一边还拿着皮鞭重重的抽打莲儿雪嫩无瑕,光滑细腻的美背与翘臀。
如此一来,莲儿更是爽的整个人都要飘飘欲仙而起。
被慕容靖肏的双眼都成了斗鸡眼,口涎不自觉的从嘴角流下。
痛苦的连连摇头。
乌黑柔顺的长发随着莲儿痛苦的摆头晃动着,莲儿只感觉自己的胯下酥麻的好似触电,翘臀之上更是激爽无比,好似有电流在冲击,整个人都开始失去了控制,彻底的沉沦在无与伦比的极致快感之中!
“啊!……哈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少爷!……饶命!……快停下!……我不行了!……哈啊哈哈哈!……~少爷!……太深了!……真的不行了!……我控制不住!……我真的控制不住了!……我要尿了!……快停下!……啊!!……啊!……啊!……~要尿了!……真的不行了!……啊!!!——”
随着莲儿痛苦而又彻底释放的仰头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慕容靖只感觉正在抽插莲儿的蜜穴的肏根被一阵火热湿滑的水流冲过!
紧接着,莲儿的蜜穴开始快速的痉挛夹吸。
慕容靖就算不抽插,都能感受到一阵极致的快感!
“噗嗤!……”
终于,莲儿狠狠的挺起翘臀,阴道内的爱液渗出肏根与阴道紧密贴合的缝隙,一发不可收拾的狂喷而出!
“嗤!……~~”
慕容靖惊骇的看着莲儿颤抖的翘臀高高的撅起,而后,清晰的看着那阴道快速的夹吸蠕动,晶莹柔嫩的玉珠猛的张开,朝着自己的身上狂喷出了一股甘冽晶莹的泉水!
潮吹了!
从未知道潮吹是什么的莲儿,竟然潮吹了!!
只有在女人接连不断的高潮,爽到了极致,对阴道失去了控制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失禁的情况。
刚刚莲儿喷出来的,除了爱液,还有一些是尿液。
也就是说,莲儿莲儿,刚刚被自己肏的小便失禁了!
“呼哧!……呼哧!……嗯哼!~~哼哼!……”
潮吹过后,莲儿好似被抽空了身体一般,整个人绵软的瘫软在了床上,双眼迷离,贝齿紧咬红唇,羞的脸红耳赤,整个人都在轻轻的抽搐着。
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让莲儿感觉浑身舒畅,好似全身的毛孔都舒张了。
所有的疲倦、烦恼、忧愁,在这一刻,全都被潮吹释放了出去。
剩下,便是满足与享受,释放与快乐。
脑中一片清明,好似获得了新生,幸福感充盈着全身,看向慕容靖的眼中带着嗔怪与痴恋。
“少爷!~~你坏死了!……呼哧!~~呼哧!……我都说我不行了!……你看!~~现在喷的你全身都是那个!……~被单也都湿了……~晚上怎么睡觉啊……~呼哧!~~嗯哼哼……哼哼……呼哧……~”
莲儿大口的喘息着,额头上沁着细密晶莹的爱液,娇羞的躲闪着慕容靖火热的目光。
“那今晚就不睡了!”慕容靖如饥似渴的再次朝着娇媚诱人的莲儿扑了上去,不由分说的一把扒开莲儿的玉腿,狠狠的将火热坚挺的肏根再次塞入莲儿痉挛着的蜜穴。
潮吹过后,莲儿还处于高潮的状态,哪里还经得起慕容靖这般凶狠的抽插。
只是插了几下,莲儿便又有了强烈的感觉,整个人都彻底的酥了,主动的爬起身,一把缠绕在慕容靖的身上,用观音坐莲的姿势开始继续交媾。
“亲爱的!~~慢点!……我!~~我受不了了!……慢点!……不行了!……呃!……呃啊!……”
莲儿娇柔窈窕的娇躯趴在慕容靖的身上,一对美乳不停的随着身体的上下而剧烈的晃动着,不断的揉搓在慕容靖的胸口。
娇艳的小嘴贪婪的吮吸着慕容靖的嘴唇,如痴如醉的含住慕容靖的舌头大口的索取着。
有力的小蛮腰快速的扭动之下,肏根被蜜穴狠狠的一次次吞没。
紧致温润的蜜穴,加上蜜穴时不时的夹吸,让慕容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肏根上传来的快感。
精阀大开,精液犹如泄闸的洪水一般在莲儿的阴道内凶猛的喷发!
……
莲儿在一轮又一轮的剧痛侵袭中醒来,还没喘上两口气,又被剧痛冲击得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
慕容靖重新组织第三次进攻,肉棒又开始了猛烈的冲刺……、肉棒捅遍了莲儿小小肉洞的每一个角落,慕容靖的精液也终于填满了整个肉洞,但莲儿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呻吟声也渐渐低沉。
慕容靖却犹如不觉,趴在莲儿身上轻轻亲她的脸,射过精的肉棒尚未完全软下来,犹自恋恋不舍地留在莲儿的小穴里,轻轻地磨动着,继续享受幼女嫩穴的的温存。
渐渐地,莲儿不堪鞭挞,居然就这样在慕容靖的攻击性,昏沉沉睡了过去……
无奈的慕容靖将昏迷中的赵霜茹、赵霜瑶和青儿捆好,将吊着的方懿蓉依然捆着放到地上,笑笑地看着莲儿,叮嘱这四女交由莲儿看守,虎子只负责屋外的放哨,这才放心的独自回赵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