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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遇上难抉择的事儿,宋满堂往往不急于抉择,他总是密切关注事态发展,随机而动。

这人生哲学用于炕上也是颠扑不破。

他这里还未抉择,少女已摸过雪花膏盒子,娇羞羞在自己屁缝里涂抹。

宋满堂心里笑骂一声,当下扔了烟蒂,将自个也脱了精光,粗黑昂扬的硬物凑上那青春粉嫩的屁缝,毫不客气顶上粉嘟嘟的肛眼。

因为是晌午饭前才干过的,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极为油光滋润,他这里还未用力,少女耸着白臀儿只一迎,那物件已被迎了进去。

男人心里又是一声笑骂,愈发的不用客气,顺势送了个尽根。

少女因为恋奸情热,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男人也是有心示威,这一送毫无怜惜。

少女只觉得屁门一裂,后臀仿佛裂成两半,就连整个身子仿佛都裂了两半。

她咬着嘴唇,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珠圆玉润的白臀儿一阵阵痉挛哆嗦。

这痛楚既可怕又欢乐,可怕的只是皮肉之苦,欢乐的却是整个儿身心,在这痛楚中全都找到了归属。

男人看得出她的痛楚,原想继续示威,但回头一想,老骚肉还不知情,接下来的事儿还得小骚肉帮着周旋,于是一动不动挺着,让小骚肉慢慢适应。

珠圆玉润的白臀儿终于不再痉挛,不再哆嗦,终于又迎着男人耸动起来,男人于是缓缓抽送,缓缓揉捏珠圆玉润的臀瓣。

苦尽甘来的少女不再满足男人的缓慢,白臀儿耸得越来越欢实,细细的娇喘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道做娘的能不能听到这娇喘,男人不由得把眼光偏到左侧。

做娘的头脸蒙在被子里,依然如顾头不顾腚的野鸡一般,撅着屁股等待。

两个尻子撅在面前,就该轮着日弄才对,几番斡旋折腾,不就是为了享享这福气嘛!

宋满堂这样想着,也不和少女招呼示意,直接把那物件从少女屁眼里抽出,转身送进她娘的屁眼。

少女没有挽留男人,这样的情形,原本就在预料之中,这样的情形,让她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欢喜,她终于和娘并排儿跪伏在一起,并排儿给这个强悍的男人卖尻子。

或许,童年的阴影里,早已经有这颗种子,如今,这种子终于发芽,终于要开花结果。

做娘的已等得心急心慌,既担心女儿醒来,又不知男人要玩啥花样,再加上头脸蒙在被窝里,愈发强化了等待未知的不安。

嘴里噙着的鸡蛋一直都不敢吐出来,直肠里剩下的四个鸡蛋仿佛一直在肚子里生屁,但她却顺从而又不安的等待着,连屁都不敢放。

事实上,她一直都不敢在男人面前随意释放这羞耻的东西,一是因为羞耻,再就是怕对男人不敬,虽说男人的手段时常会弄得她失禁失控,但也只仅限于失禁失控,平白无故的,她从来都不敢随意乱放。

她不由得想起那个小爷爷,那小爷爷好像特别喜欢玩弄她这羞耻的东西,特别喜欢拿她这羞耻而又不堪的东西取乐。

她不由得暗暗揣测,不知道小爷爷是玩腻味了,还是受了他爹的辖制,咋就这么多天都见不上个面哩。

女人正埋头撅腚钻在被窝里胡思乱想,冷不防腚眼一热,那物件已热喇喇干了进来,不敢释放的羞耻,终于无处可逃被那物件挤压出来,挤出一声极羞人的昵响。

男人也不言语,按着屁股只一味抽送,片刻之间,便干得被窝里呜呜哼叫起来。

少女忍不住起身细看。

娘依然穿着那破裆裤儿,撅出破裆的光屁股,从上面俯视下去,显得愈发肥白得晃眼,男人黑黝黝的大肉棍儿,在娘皎白的屁缝里穿梭,被娘的皎白衬得愈发黝黑。

娘的屁眼儿被男人撑得好大,男人只要往出一抽,就会把娘屁眼儿抽得翻出屁缝,白腻腻的尻油也跟着翻出来,往里一送,又会把娘屁眼儿送进屁缝深处,白腻腻的尻油也跟着从屁缝深处溢出来。

少女不由得就想,自己刚才也是这模样吧。一边想,一边不由得就回手抠摸自己屁眼儿。

男人却抓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到娘屁股上,让她摸娘的屁股蛋子。

自打上初中以后,她就很少和娘身体接触,尤其是身体上这些隐私部位,娘两个从来都是有意回避。

此时此刻,她的手掌触摸到娘肥嘟嘟的屁股蛋子,那温润而又温热的感触,竟倏然钻进心窝里,仿佛童年的回忆中,被娘搂在怀里,被娘的温润和温热包裹得异常甜蜜。

看到娘并没有知觉到她的手掌,少女的抚摩渐渐变得大胆,并且试探着去摸索娘的阴户,那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对自己来说,那是最禁忌的地方。

男人不仅没有阻止少女,而且用眼神儿鼓励少女。

是该捅破这层窗户纸的时候了,只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才能玩得尽兴,玩得过瘾,才能玩出花样。

男人双手掰扯着女人两瓣屁股,加紧了抽送,少女的柔荑已试探着摸索到母亲的阴户,就像抠摸自己一般,试探着抠摸母亲的阴蒂。

做娘的终于警觉,男人一双手在自己屁股上,咋还会一只手抠摸自己的屄缝哩,况且这手温柔乖巧,虽说有些怯生生不敢乱摸,但却极准确摸到最关键的地方。

做娘的不由自主抓住那温柔的巧手,当那巧手一抓进手中,她迅速就分辨出来,这绝不是男人的手。

女人再顾不得男人不让她乱动的吩咐,她紧抓着那巧手不放,迅速掀了被子。

眼前的情形,让女人一阵晕眩。

她手中抓着的,果然是女儿的手。

女儿精光溜溜跪在身侧,白兔儿一般满脸娇羞看着她,胸前那一双光溜溜的白奶子,托着两颗嫣红的奶尖儿,正随着呼吸起伏。

做娘的这一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急忙甩开女儿的手,急急忙忙拉拢破裆裤儿,一边遮掩自己的光屁股,一边就要爬下炕去。

男人怎能让她下炕,迅速捉住她,把她压趴在炕上。

这时候,少女说话了。

「娘……你甭害怕哩……你和我叔的事儿我打小就知道哩,你不用躲我……娘……你还不知道哩……半月前我就和我叔相好了……现如今……现如今咱娘俩都是我叔的人了……你不用躲我哩……」

男人极满意在少女屁股上拍打着夸赞:「说得好,好好给你娘说道说道,让你娘听听!」

「娘……我和我叔商量好了……往后咱娘俩一起侍候我叔……谁也不躲谁……你说好不好哩……」少女娇羞低语。

看着男人极亲昵拍打女儿精光溜溜的光屁股,听着女儿这番话,再回想这半月来的情形,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明白了一切。

女人失神一般不言不语,少女却依然羞赧低语:「娘……你说好不好哩……」

「嘿嘿,你娘嘴里噙着蛋,说不了话哩。」男人一边调笑,一边捏开女人嘴巴,一根手指迅速把鸡蛋勾了出来。

「娃儿问你话哩,你咋不表态哩!」男人一面解脱女人的破裆裤儿,一面催促女人。

女人依然不言语,也不反抗挣扎,任由男人脱了她裤儿,这情形,恰似丢了魂一般,只剩下了行尸走肉的躯壳。

男人和少女并未发觉女人的异样,都以为女人只是因为羞臊才不言语。

男人把破裆裤儿丢给少女:「嘿嘿,你娘怕你笑话她哩,你把这裤儿穿上给你娘说,从今往后你娘俩穿一条裤儿,谁也不笑话谁。」

少女顺从的穿了那条破裆裤,羞昵低语:「娘……我叔说的对着哩……从今往后,咱娘俩个穿一条裤儿……谁都不笑话谁哩……」

女人依然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男人把女人嘴里掏出来的那颗鸡蛋丢给少女:「自个塞到尻子里,给你娘说,从今往后,你娘俩个都是我的卖尻子骚肉儿!」

少女娇羞万般把光屁股从破裤裆里耸出,屁缝里又抹了些雪花膏,既娇羞又兴奋的当着娘和男人的面,把那鸡蛋往自己屁眼里塞。

鸡蛋确实难进,好在屁眼儿刚被男人弄松活了,再加上雪花膏抹得油光滋润,最粗圆的那一处捱过之后,便光溜溜滑了进去,异常欢快的充盈感,让少女禁不住没羞没臊媚叫起来。

「呀……娘呀……咱娘俩都是我叔的卖尻子骚肉儿哩……」

少女话音未落,做娘的忽然啜泣起来。

「老天爷呀……我这是作的啥孽哩……老天爷呀……你饶了我们孤儿寡母吧……」

女人哽咽出这句话,愈发哭得厉害,顷刻间便哭得不管不顾的涕泪横流。

这情形着实让宋满堂始料未及,不过回头一想,毕竟是做母亲的人,遇着这样的事儿,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于是便扯过一条枕巾,一边给女人擦眼泪,一边放下身段劝慰。

「你看你,哭啥哩,这原本是高兴事儿哩!难得娃儿没啥意见,从今往后,咱关上门就是一家亲,我把你娘两个一样疼,一样爱,有啥不好!」

男人何曾对女人这样说过话,这番话的口吻语气,竟有几分低声下气的意味儿。

女人却丝毫不理会他,只是不管不顾的哭泣。

宋满堂只得耐着性子又劝慰一番,不料想女人依然只是哭,丝毫都不理会他,并且泣不成声的反反复复念叨:「他爹呀……我对不住你哩……」

母亲不住声的哭,少女那满腔骚情早已淡了五分,听见母亲念叨父亲,少女愈发的惶恐不安,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几次三番的不理会男人,这情形前所未有。男人早已不耐,这下听到她竟念叨丈夫,不由得怒从心起,当下就想露了狰狞面目,把这贱皮贱肉狠狠收拾一顿,只是碍着小骚肉在跟前,立时翻脸总不好看,另外也怕吓着这小骚肉,当下就黑了脸,摸过一根烟点上,阴沉沉的抽。

男人阴沉着黑脸,娘不管不顾的哭,少女实在无法面对这情形,小嘴儿一扁,也随着她娘抽抽嗒嗒哭起来。

片刻前的淫艳火热几乎已荡然无存,男人只觉得极为扫兴,但却想不出妥当的法儿。   老骚肉既然装死装活不理会他,只得先哄小骚肉。

「你哭啥哩?你娘一时半会转不过这弯儿,慢慢就好了,你跟着哭啥哩!」

少女住了声,泪眼婆娑看着男人。

男人扔了烟蒂,大声说:「该干啥干啥,你娘转不过弯儿,让她慢慢转!你来侍候叔!」

娘就在旁边哭泣,少女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但男人却不容她犹豫,手一伸,已把她的头脸按到他胯下。

少女迟疑着,终于把那物件含在嘴里吮舔,但耳畔母亲的哭泣声,却让她心烦意乱,剩下的那五分骚情,也没了大半。

「叔……我实在不行哩……」少女吐出那物件,扯着哭腔说。

男人长吁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儿这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人要能看得清事儿,能进能退才是真本事。这是宋满堂的人生经验,这经验,他给儿子也曾说过。

「算了,这本来是高兴事儿,犯不着弄得都不高兴,你娘儿俩歇着吧,我回办公室去睡一觉,也歇歇精神。」

男人波澜不惊的说着,他起身穿了衣服,自顾去院子里穿他裤子,眼看着就要走了。

少女赶紧脱了那破裆裤,穿了自己衣服,满怀失望满怀歉然的追到院子里去,却不知该说啥才好。

「叔……你莫生气哩……」

「没事儿,你回屋歇着,照看好你娘!」

男人有意大声说,同时凑到少女耳畔,小声耳语:「先甭理会你娘,甭和你娘说话,后晌抽空儿来我办公室,我有话嘱咐你!」

送男人出了院门,少女回到窑里,一时只觉心里空落落的,不由得就有些怨恨母亲。

她于是也不理会母亲,胡乱收拾了院子里桌上的饭菜,看到那粗瓷大碗里剩的煮鸡蛋,心里愈发空落落难受。

胡乱洗刷了锅碗,再进窑里时,母亲已穿上了衣服,怔怔的坐在炕头掉眼泪。

她原想和母亲说几句话,但尴尬难堪得张不开口,再加上男人授意她不要和母亲说话,于是依然不理会母亲,自顾梳洗打扮了一番,也不和母亲招呼,直接就去村委会宿舍了。

其时正是饭后午休时分,饮水工程帮工的本村村民们尚未出工,老会计宋满仓在办公室边值班边打盹儿,乡上派的那四个工程技术人员也在各自的临时宿舍里午休,诺大一个村委会院子,竟冷寂寂空落落,如少女的心。

少女走过村支书办公室时,看那房门半开,情不自禁向里张望。看到男人正躺在沙发上抽烟,心里的空落冷寂顿时就减了大半,当下踅摸进去,咬着嘴唇儿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早看见少女,他不动声色说道:「你先回宿舍里睡一觉,缓缓精神,旁的事儿等会子再说。」

少女欲言又止嗯了一声,转身出门,男人又低声补了一句。

「安心休息,我就在这抽烟喝茶守着你,哪都不去!」

少女顿住脚步,这一瞬间,满腔的幸福和依恋,几乎填满了空落落的村委会院子。

「叔,你累了大半晌……也睡一会哩……」

男人摆摆手,示意少女赶紧去休息,不必多说。

少女回到自己宿舍里,关上房门掩上窗帘,幸福和依恋已冲淡一切,只要这男人守在身边,就算天要塌下来,那也与自己无关。

躺在床上,倦意很快侵袭上来,只是那颗鸡蛋还在后窍里,自打塞上,就一阵一阵生屁,这下踏踏实实酥酥松松躺下,不由得就好想好想放屁,不由得就想起这大半月来,每一次在男人面前放屁的情形。

那羞耻的释放,总是充满了异常甜蜜的归属感和臣服感,仿佛一切都交给这个强悍的男人,献给这个强悍的男人,就连女儿家最见不得人的屁,都交了出来,献了出来。

渴望归属渴望臣服的受虐痴情,因那羞耻的释放愈发炽烈,炽烈得愈发迷恋那羞耻带来的变态欢乐。

少女情不自禁扯被子捂住羞脸,藏在被窝里娇羞羞哼叫起来:「叔……我放屁呀……我给你放屁呀……叔……我啥都情愿给你哩……」

哼叫声中,一个娇羞羞的响屁,婉婉转转释放了出来。

此时此刻,宋满堂也眯起眼睛打盹了,他丝毫都不知道,少女对他的心思,竟如此婉转,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少女对他的心思,竟婉转得如此卑微……

范小丽睡醒时,村委会院子早热闹起来,帮工的村民们出出进进忙活,工程技术人员也进进出出吆喝指挥。

这一觉睡得踏实,少女精神头儿缓得足,梳洗后走到院子里,活像一枚刚摘的鲜樱桃。

魏小军早奔过来打招呼:「小丽,你不是休假吗,咋又来忙活哩。」

「没忙活哩,过来拿几件衣裳家里洗去,没留神在宿舍打了个盹儿。」

「哦,这就要回么?」小伙子颇有些失望。

「嗯,和支书说一声就回……」

少女说着就要走,小伙子依然纠缠。

「我工作服也脏了呢,你顺便帮我洗洗能行不?」

少女脸上掠过一丝犹豫,不过她很快就回应:「能行哩,你把衣服拿给我。」

小伙子兴高采烈脱了身上工作服:「呶,就这件。」

少女接了衣服,因为刚借口说自己要拿几件衣服,于是又回宿舍里抽了床上单子枕巾,把那工作服裹在里面,一起拿上,这才去村支书办公室。

办公室只男人一个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并无旁人,少女进门后正想掩门,男人波澜不惊说道:「甭掩门,大大方方坐沙发上,听我说。」

少女顺从坐了,心里满是依恋,却担心有旁人进来,于是尽力装出平常模样。

「是这,把你私人东西收拾一下,带回家去,把家里你兄弟的东西收拾一下,拿你宿舍里来。」男人低声吩咐。

少女不明白男人的用意,但顺从嗯了一声。

「从今儿起,你住家里,让你兄弟住你宿舍里,对你娘你兄弟就说男娃大了,和娘一个炕上不方便,也影响学习。」男人继续吩咐。

少女隐约明白了男人用意,娇羞嗯了一声。

「甭耽延,今晚上就换!换好后,把院门给我留着,在家里等我。」

少女完全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只是她依然顾虑。

「我娘那样子,我总心里慌慌哩……」

「慌慌啥!我知道她那脾气,她是一时转不过这弯儿。咱该干啥干啥,就当着她的面儿干,大张旗鼓的干,等她看惯了,不用咱叫,她自个就过来了!」

少女先觉着这法子好像有些不妥,但仔细想想却也没啥不妥,于是娇羞万般嗯了一声,当下就言听计从按男人吩咐的去安顿了。

事实上,这是宋满堂深思熟虑后的最终方案,而且,接下来的事实证明,这是处理目前这僵局最有效的方法。

范小宇放学回到家里时,天已擦黑,姐姐早收拾好饭菜等着他,因着晌午剩菜多,男孩子觉得这晚饭极为丰盛。

母亲在窑里炕上蒙头盖被睡着,他回来也不招呼,男孩子一边吃饭一边询问姐姐。

「姐,娘怎么啦,病了么?」

「说是头有点晕,可能晌午赶集时热着了,今晚上你去村委会我宿舍里住,我在家照看娘。」

「娘没啥大病吧?」

听到姐姐要在家里照顾母亲,男孩子极不安的询问。

「就是受了些热,多睡一会就好了,你放心哩,真有啥我能瞒你么。」

听到姐姐这样说,男孩子放心了。

「你赶紧吃饭,吃了把你东西收拾一下,我带你去村委会,从今儿起,你就住我宿舍里,我住家里。」

听姐姐的意思以后长期要这样住,男孩子又担心起来。

「姐,娘真没啥吗?」

「真没啥哩,我和娘合计,现如今你大了,和娘一个炕上不方便,再说家里条件不好,连个书桌都没有,咱俩这样一换,主要是为了你好好学习哩。」

男孩子终于完全放心了。

村委会里姐姐的宿舍他曾去过,那屋子是砖瓦房,不仅窗明几净,而且还有写字台,有台灯,每天晚上在那里复习功课写作业,该是多惬意的事儿哩。

姐姐真好,几乎就是第二个娘。

男孩子这样想着,于是赶紧吃饭,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姐姐说娘睡了,不要吵,他也就没和母亲打招呼,跟着姐姐去了村委会。

其时,天已全黑,宋满堂依然在村委会他的办公室里,他没开灯,隐藏在黑暗中。   借着院子里值夜的灯光,他眼看着少女领着男孩子进了院子,进了她的宿舍,眼看着少女一个人出了宿舍,出了院子,他一直隐藏在黑暗中。

少女回到村西窑院,按男人吩咐留了院门,进到窑里时,母亲依然蒙头盖被睡在炕上,看那模样,连身都不曾翻一个。

少女也不理会,自顾去给男人收拾晚饭,并且煮了艾草水,打算给男人烫脚。

收拾得妥帖了,想起母亲也没吃晚饭,终于忍不住扶着窑门去唤。

「娘,起来吃饭哩……」

「我不吃……」母亲依然不动,只涩声回应。

「那你烫脚不,我煮了艾草水哩……」

母亲掀开被子坐起身,涩声问道:「你把小宇带哪去了?」

「带我宿舍去了,从今儿起,我住家里,让小宇住我宿舍。」少女一边回应一边解释:「小宇大了,和你一个炕上不方便,再说家里连书桌都没有,住我宿舍里也方便学习……」

「这是他的主意吧?」

少女自然知道母亲说的「他」是谁,当下也不隐瞒,说道:「是我叔的主意哩,小宇眼看就要中考了,我叔这主意好着哩。」

此时此刻,做娘的如何不明白男人的意图,把儿子支开,接下来要干啥事儿,不都是明摆着吗?

女儿一口一个「我叔」,叫得如此亲热,做娘的终于不再逃避这事儿。

「小丽,你听娘一句话哩……你……你和他断了吧……」

听到母亲终于和她说这事儿,少女心里反而轻松下来,她跨进窑里,站在炕下,挑衅一般看着母亲。

「为啥哩,我俩好好的为啥要断哩!」

「你听娘一句话哩……」

「我不听!许你和他相好,为啥就不许我哩……」

少女从没在母亲跟前如此顶撞过,此时此刻,她却不由自主顶了回去。

「你这样对不住你爹哩……」母亲继续哀劝。

「我不懂道理,也不知道谁对不住我爹,我只知道我是我爹的女,不是我爹娶的媳妇,不管我和谁相好,都没有对不住我爹这一说!」少女冷笑。

不可否认,少女自打到村委会做事儿以来,口齿比以前伶俐得多了,更不可否认,少女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做娘的愣住了,一时只觉得心里极苦,既因为平日里柔顺的女儿,竟这样和她说话,又深深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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