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记忆中,小柔这丫头生活特别精置,而此刻我却发现她不仅显得异常疲惫,而且脱个鞋后我发现她就连袜子都没穿,于是我不禁皱着眉头问道「小柔,你…」
然而,还没等我的话说完,她却一把抱住了我,然后竟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峰哥,别说话,吻我」说罢,她竟主动的吻住了我嘴,并疯狂的去脱我睡衣。
以前都是我玩这丫头,竟没想到今天我竟被这丫头脱光了身子,而当她缓缓在我面前宽衣解裙后,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天色还未亮,所以出来的慌忙,这丫头除了一件羽绒服和外裤,里面竟什么都没穿,而且不仅雪白的酮体都布满了醒目的鞭痕和绑痕,就连两只装饰着精致乳环的美乳,似乎又长大了不少,显然这段时间,她依旧没有停止被开发的脚步。
此刻的她已经不再是我的人,所以人家怎么对她都与我无关,更没有资格去管,而且她还是小林子的女人,这不禁更让我多了几分警惕。
似乎看出了我心思,曲小柔略显痛苦的自嘲一笑,然后缓缓来到我的身前低声说道:「峰哥,我永远都不会害你!」
她说的话我信,我知道她不可能像刘思怡那样反咬我一口,但我不明白她此刻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是何目的,于是我挠了挠额头问道「那曲总来我家干嘛,不会是单纯的来和我约炮吧!」
「是…」
曲小柔直截了当的回复不由让我一惊,而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许久没见,这丫头在说完这个字后,竟直接跪在我的两腿之间,然后将头埋在我的胯间。
在我记忆中,这丫头基本不会吹箫,曾经不仅没让我怎么舒服,反倒让她的贝齿硌的生疼,然而如今她已经具备了不属于妻子的口技,直把我爽的飘飘然。
如今是在我家,而且从她出现后,并没有异常的举动,所以我根本不怕她算计我,于是我的兽血正在不断的直线飙升,而且欲望中还带着一股因爱生嫉的恨意。
看着她小巧的舌头灵活的亲舔,小嘴更是吞吐的极为卖力,我不禁喘着粗气笑道:「果然是洞中方一日,世上以千年呢,没想到曲总现在吃鸡的功夫这么厉害了,看来没少给人跪舔啊!」
听着我讥讽十足得话,曲小柔赤裸的娇躯不由得一颤,不过仅仅是停顿了片刻,她便默默的闭上双眼,继续的吞吐起来。
随着她高质量服务,我渐渐有些挺不住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缴械投降,而这时曲小柔似乎也感觉出了哟的尿意,缓缓将我湿漉漉的宝贝吐了出来。
「等什么呢,你不是要约炮么,那自己上来啊,该用你下边的小嘴伺候我了!」
没有在意我话里的不尊重,她果断起身骑跨到我的身上,然后缓缓将我肉棒纳入体中,并且扭动着娇躯,开启了剧烈运动。
本以为这丫头差不多要被人肏松垮了,却没想到她却和妻子一样,阴道还是那样狭小紧凑,而且更让我意外的是,她此刻做的极为卖力,和妻子那时为了向我谢罪而取悦我一样。
虽然这让我心中产生些涟漪,但肉体的快感和心中的愤恨占据了上峰,于是我用力的从下方回应起来,同时双手把玩起两颗乳环问道「曲总被肏的时候样子还真骚啊,是不是谁干你的时候,你都能表现的这么放荡,叫的这么大声啊?」
「啊…没…没有…啊…真的没有…」说罢,她就主动的吻了过来。
曾经我也很喜欢吃她的小嘴,品尝她小巧滑润的舌头,然而当我想到就是这张娇艳的小嘴不知道吃过多少人的肉棒,更是亲眼看到过她为小林子卖力的口交,我顿时厌恶的别过了头,见状曲小柔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我并不认为所有女人,所有的眼泪都是宝贵的,于是就在我快要受不了时,我果断的将她推到在沙发上,然后将她两条美腿抗在肩膀上发起了最后的冲刺,要泄身也是我要主动射出来。
「啊…啊…不…峰哥…我要来了…」
看着她在我的胯下被爽的放声浪叫,我彻底亢奋起来,于是就在我即将射出来时,我就准备拔出肉棒,然后学着岛国电影里那样,将精液羞辱的射在女主的小腹上。
不过还没等我抽出来,曲小柔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双腿猛的用力勾住我的腰,然后带着祈求的语气叫道「啊…峰哥…射进去…射进去…给我啊…」
随着发泄过后,我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而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的曲小柔,则拿着湿巾再次跪在我的胯间。
不过我却没有让她为我擦拭下体,而是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说道:「曲总现在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女人了,怎么能用湿巾呢,不如用你的小嘴吧」
「什么?」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曲小柔顿时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还玩吗?不玩你就穿上衣服走吧,还玩那就请你帮我清理干净!」
听着我不可置否的语气,剧烈的挣扎了好一会儿,曲小柔最终还是屈辱的选择了后者,皱着眉头开始为我服务起来。
看着她小巧的舌头认真的舔舐着我龟头的每一处,说实话我并不得意被这样服务,而且从来也没被这样服务过,相反我觉得这样有种罪恶感,不过好在曲小柔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感。
直到她彻底完成任务,我发现我的下体竟然又有了反应,而曲小柔见状没有任何犹豫,又一次开启了疯狂的吹箫模式。
当我又觉得有些挺不住时,我再次叫停了她,然后意犹未尽的问道「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嗯嗯,好啊,你想怎样都好」
看着她一副来者不拒的意思,我也不客气,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只要玩不死,那就往死里玩,于是我果断将妻子买的那些道具都拿来出来。
将她的摁坐在妻子受虐过的那张单人沙发上,我迫使她双臂紧紧的环抱住自己的两条大腿,然后又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的拴在沙发的两侧,最后取来一段棉线,将她将只大脚趾并拢绑在一起…
「啊…啊…峰哥…受不了…给我…给我吧…啊」
看着普通人眼中高高在上的霸道女总裁,在两只吸奶器的作用下,像条母狗一样扭动着娇躯求肏,我直接拿出了那根最粗壮的假棒棒,然后滴在了她抽搐的菊穴处。
「啊…啊…」
随着没有一点润滑的棒棒,强行挤入小巧的后庭,曲小柔顿时发出一道尖利的叫声,同时精致得五官,都因为疼痛变得扭曲起来。
见状我果断的停下了入侵的脚步,虽然她现在是我仇人的女人,但我们曾经那么的熟悉,这么蹂躏她我确实有些于心不忍。
「峰…峰哥…怎么停下了,继续啊,我喜欢你的粗暴,狠狠的惩罚我吧」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难道是被人掘出了受虐的本质?难怪全身上下布满了鞭痕,又打上乳环。
想到这,我在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情怀,直接将假棒棒一插到底,然后疯狂的鞭挞起来。
「啊…啊…疼…啊…峰哥…用力啊」
「啊…死…让我死吧…插死我啊…」
看着曲小柔被我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甚至痛苦的都都流了出了眼泪,但还鼓励着我继续伤害,我顿时皱着眉头狐疑起来。
不过随着的我输出,这丫头的蜜穴不断的涌出大量的爱液,渐渐的润滑那根可怕的棒棒,这使得她叫声变得越来越亢奋,竟在我持续的鞭挞下到达了肉欲的云端。
本还在心疼,现在看来是我自做多情了,于是在她再次发出预示着高潮的娇啼后,我果断的将她解了下来,迫使她屈辱跪在地板上,然后对着她的后庭发起了猛烈的肛交。
「啊…啊…坏了…峰哥…要被你干坏了…」
听着曲小柔欲仙欲死的淫叫,渐渐的我也到底了即将射精的临界点,而这丫头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处境,竟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大声哀求道「不…峰哥,射在我小穴里…求你了…」
我不知道今天她怎么这么想要我射在她的子宫里,不过对我来说都差不多,于是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好,我就满足你」说罢我直接抽出肉棒,然后猛的插入她湿漉漉且狼藉得蜜穴中…
再次发泄过后,气喘兮兮的我点了支烟,然而就在我刚刚抽完后,这丫头又扑了过来,使劲浑身解数的取悦着我,直到我再次勃起插入…
四次泄身后,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掏空了,而这时被灌满了精液的曲小柔却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然后缓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她带着一脸满足的样子准备离开,恢复了清醒的我顿时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皱着眉头问道「曲小柔,你不缺男人吧,你今天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了我的话,这丫头默默的摇了摇头,然后带着无比凄凉的语气说道:「男人很多,但我只缺一个,好了,我该走了,记得保护好嫂子!」
我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任由他挣脱了我的手,看着她推开房门冲冲忙忙的离去,我一时间我都说不出来自己是何感受。
而就在电梯门打来后,这丫头突然深深的看着我,然后认真的说道:「峰哥,现在是你反击的最佳时机,把握好机会!而我,我曲小柔永远不会背叛你」…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我顿思绪万千,她不是小林子的未婚妻么,怎么会也和陆婷一样得叮嘱我,而且她说永远不会背叛我,那又是几个意思?。
默默的走回房间,恢复了清醒的我顿时懊恼起来,没想到妻子不在得时候,我他妈又出轨了,而且现在想来曲小柔似乎太过反常,她今天的举动完全就是要极度收精,而女人似乎只有想要个孩子时才会这样啊!
见窗外刚刚透出一丝光亮,我看看手机仅仅才早上六点多一点,没想到这一天一夜我的生命中竟发生了这么事,至于曲小柔,我不明白她真正的意图,更没来得及问个清楚,这不勉让我极度困惑。
而就在我想的头痛欲裂时,我却突然接到林德龙的一条短信「马上到我书房里来,有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难道是他彻底查出了小林子的不轨事实,如果是这样我就彻底不战而胜了,而且没有了西堂的庇护,邱明娜和那帮岛国鬼子也只是一群跳梁小丑,我便完全可以携妻子退去尔虞我诈的江湖。
想到这,我暂时把所有的爱恨情仇都放到一边,立马洗漱了一翻,然后果断的驾车赶往林家别墅。
当我到达目的时,发现还不到七点,而且喧闹了一夜的华府,此刻虽然依旧灯火斑斓,但却陷入了祥和的安静。
来到正门时发现只有五六个保镖在执勤,而偌大的客厅中竟只有祥叔一人喝着茶,见我到来,他立马站起身笑道:「姑爷来了,昨晚宾客太多,此刻小姐和老爷还没起来呢」
「嗯,您也去休息一会吧,岳父找我有点事,否则我也不会这么早过来打扰!」说完我便对着祥叔点了点头,然后便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的快步上了搂。
当我到达别墅主人的书房时,我顿时无比激动起来,想着最近世杰他们给我汇报得情况,我相信马上就可以获得巨大的收益。
然而就在我站在门口调整情绪时,厚重的房门里突然传来两道响亮的「砰…砰」声。
不对,这特么是枪声,随即我猛的推开房门闯了进去,然而映在我眼前的画面让却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只见在江城只手遮天的林德龙,此刻瘫软的歪坐在书椅上,胸口处不停的涌出献血已经将他的睡衣浸湿了一大片,虽然他脸上依旧带着愤怒和惊讶的表情,不过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没有了生气。
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代多少人敬仰的传奇人物,江城地下势力的黑道教父,怎么就这死了?而且还是在大年初一的清晨死在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