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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位指的那个座位正好和那彪悍的小姑姑紧挨着,秦洛是不太愿意坐过去的。这女人这么爱玩刀,要是一不小心甩脱手了,那自己不是第一个遭殃了?
可是现在会议桌上只剩哪儿有一张空位,而且乔木也点了名让他坐过去。一时之间,他连个拒绝的借口都想不到。
看到秦洛在自己身边坐下,那个黑衣小姑娘只是扫了他一眼,却没有再持刀恐吓他。这才让秦洛稍微放下心来。
「秦洛,你是新加入会议组的成员。具体的情况恐怕你还不了解。我就简单的把情况给你讲述一遍吧。我们有一位病人患了渐冻症。你知道渐冻症吗?」乔木看着秦洛,问道。
「渐冻症?知道一些。」秦洛点头。
……
因为它的主要表现特征是肌肉逐渐萎缩和无力,身体如同被逐渐冻住一样,故俗称『渐冻症』。由于目前没有特效药,而与癌症、艾滋病等疾病并列为世界五大顽症。
渐冻症,非常棘手的一种疾病。在国内外,暂时还没有治愈成功的先例。患上这种疾病的人最多能够活两至五年,最终因呼吸衰竭而死,难怪这些最顶尖的医生齐聚一堂还没办法拿出治疗方案。即使自己出手,也没有保证治疗成功的信心。
「知道就好。那我就不多解释了。」乔木说道:「在你面前有一份资料,那是最近几天在座的各位医学专家所耗费心力商讨出来的治疗方案。你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补充的。」
秦洛翻开面前的资料,扫了几眼后,抬起头看着乔木说道:「我要见患者才能提供意见。」
乔木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需要什么数据,我们都能够提供。而且现在已经有即定的几套方案可供参考。」也就是说,乔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希望秦洛去见患者。
秦洛扫了一眼在座的众多专家们,问道:「在座的有人见过患者了吗?」
「没有。我们为他们提供了病人各方面的详细数据。」乔木说道。
「那么,这些即定的方案就没有了参考价值。医学就像是数学计算,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如果不能够掌握病人最详细的身体状况,我没办法给病人断诊开药。」秦洛据理以争的说道。
听了秦洛的话,在座的医生纷纷在心里暗赞。
他们都是极有名望的医生,自然知道要和病人面对面沟通所获得的数据资料更加清晰一些。
可是,他们都知道这次的患者身份异于常人。他们来了之后,就被告知患者不愿意见人。常年的体制生活中,他们根本就失去了反抗和争取的意识。
秦洛的表现落在林清源和王修身眼里,都是老怀欣慰。两人对视一眼,都能从彼此的脸上看到惊喜的表情。
乔木眼神灼灼的盯着秦洛,秦洛也毫不退让的和他对视着。
天大地大,人命最大。医学是很严谨的事情。他不可能在连病人的具体情况都没有看到的情况下,就能为病人的病情做出诊断,并想出极佳的治疗方法。
他是神医。他不是神仙。
良久,乔木的视线终于转移到了身边的nv孩子身上,问道:「离,你怎么看?」秦洛大惊。感情这个叫离的女人比乔木的身份还要高一些?
那个女孩儿一直在打量秦洛的侧脸,听到乔木的话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带他进去。」说着,就率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这么一站起来不要紧,立即让秦洛自卑了。虽然她穿着高跟鞋有作弊的成份在内,可是,两人站在一起,她还是要比秦洛要高上一些。
那双修长的双腿不知道会夹着哪个男人的腰上,想必肯定会爽死吧,秦洛色色的想着。
「秦洛,请跟我来。」乔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对秦洛说道。
秦洛原本以为病人就在这幢小楼里,实际情况却根本不是这样。
黑衣少女在前面带路,紧翘的美臀荡起涟漪,黑色的皮裤包着大腿的根部,别具诱惑,而乔木走在中间,秦洛跟在最后面。三人乘着专用电梯下楼。
然后穿过一片树林,绕过几处假山,沿着一条山涧溪流一路向前,终于来到另外一处紧挨小溪而建的别院门前。
芳草深深,紫藤缠绕。
院落很小,完全的古华夏风格建筑。朱漆木门,高墙红瓦,看起来非常的别致。在这依山傍水的地方,出现这么一处农舍,给人眼前一亮的舒适感。
门口有一个躺在竹椅上晒太阳的老头子,用一本颜色古黄的书籍盖着半边脸,好像是睡的正熟,客人的脚步声也没能把他惊醒。
黑衣少女转过身看了秦洛一眼,说道:「不许乱说话。」
「我是医生。」秦洛说道:「不让医生说话,你带我来干什么?」
「不让你说话你就不许说话。信不信我杀了你?」这叫离的女人没想到秦洛会反驳,有些气愤的说道。
「随你吧。」秦洛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他怕再吵下去,这女人又拿出刀子乱甩。
这什么女人啊?脾气这么暴躁。看她以后怎么嫁人。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女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却温顺的如一只小猫一般。
黑衣少女这才满意,推开颜色有些剥落的木门,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进去。
刚刚走进院子里,耳朵边突然间传来一声苍老的怒喝声音:「离。我说过不许带医生过来。你怎么不听话?」黑衣少女再次回头瞪了秦洛一眼,在秦洛费尽心思的猜测她这眼神的含意时,离已经快步走进屋子里。
很快的,屋子里就传来离的声音:「义父,我只是带个中医进来给你按摩按摩。」
「按摩?按摩用得着他们?」老人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心里想到,你身体就是最好的按摩工具,哪能让那些男人替自己按摩。「让他走吧。我不想见任何人。」老人却是眼睛瞥了瞥自己胯下,他的病手和脚都不能动,只能头动。
离略微慌张地看了一下略微敞开的木门外,还好的是够遮挡住实现,却是跪在老人的身前。
「义父,那你也不想见我啦?」离仰着头,仰视着身前的龙王,咬着樱唇说道。
听到屋子里传出来的对话声音,秦洛差点儿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这就是那个说话暴力,动不动就要拔刀子甩人的野蛮女人吗?
原来,每个女人都是有另外一面的。
确实如此,只是有些女人的另外一面你完全不敢想象,在外面一副样子,在私底下的样子只有最私密的人才能了解到。
而离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秦洛突然间想道,要是林浣溪也这样对他撒一次娇,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或者说,闻人牧月抓着自己的手臂摇晃着,这么娇滴滴的来上一次。
只是想想,秦洛的骨头就酥了。
只是此时门内的景象他们外面的人完全想象不到。
那叫离的女人竟是脑袋蹭着老人的短裤,位置分明是男人的私处。
离瞪大眼眸可怜兮兮的看着龙王,自己的义父,伸出丁香般的小舌隔着裤子舔舐着龙王的鸡巴,每舔一下都要抬起头看一下俯视看着自己的义父。
「义父,让他看一看吧,求求你了。」离低声说道。
龙王被她弄得略微有些勃起的鸡巴有点难受,低声怒喝说道:「后面再收拾你。」
「呆会儿进去说话小心点儿。龙王的脾气不太好。」乔木在秦洛耳朵边小声说道。
龙王?什么龙王?
秦洛的脑海里突然间就浮现出《西游记》里面那个在天上腾云驾雾,长着长长龙须的东海龙王。只需要张嘴一喷,地上就要下一场大雨。
感情咱们赖以生存的雨水,竟然是龙王的口水。
「知道我脾气不好还敢违抗我的命令。乔木,你也想忤逆我吗?」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乔木的说话声音那么小,几乎是在秦洛耳朵边说话,都不知道那老头是怎么听到的。
乔木脸色苍白,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
看着眼前的情景,秦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义父,你让他进来试试嘛。他按摩技术很好的。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我以后再也不让他来了。以后都由我来。」黑衣少女还在里面做着倔强老头的思想工作。
「不用了。让他走吧。」老头说道:「离,我知道你和乔木在外面搞什么鬼。别看我现在脚不能动,手不能抬,你们在做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把人都遣散了吧。我自己的情况我知道。无药可救。就别浪费国家的资源了。」
「义父,恩,我们知道瞒不过你。嗯,可是,你的那么多龙子龙孙在关心你,嗯,你不治,我们怎么向他们交代?」离边说着,边隔着裤子舔着。想这样说服义父。
「嘶,交代?交代什么?我做出的决定,用得着给谁交代?嘶」老人愤怒的说道。可是秦洛听得却是奇怪无比,他的声音已经软了许多,分明带着一丝愉悦感。
「义父,你就不要让我们为难了好不好。让医生进来给你看看。如果医生说没法治,我也不再带人过来。也好给其它人一个交代。我以后都听您的,您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离的最后一句话声音太小,而且说的时候满脸通红。
长久的沉默,老人显然是在思考。想着也罢了,离都这样了,让人再治一治也没什么。
良久,才出重重地叹息,说道:「我这幅模样,实在是不想见人。唉。也罢。让他进来看看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的。谢谢义父。我这就让他进来。」离闻言欣喜地点点头,赶紧站起身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理了理龙王有些湿哒哒的裤子。
秦洛见离走了出来,面色略有微红,樱唇有些亮闪闪的,肯定说服这老人花了不小精力。
秦洛却是想错了,应该是花了不小「嘴力」才是。
「跟我进去。不许乱说话。要说你能治好义父的病。」离在秦洛耳朵边小声交代着。
那亮晶晶的樱唇让秦洛想舔上一口,心想这样一个美少女应该绕着自己转才对啊。
「我不会撒谎。」秦洛摇头故意说道。希望能够更多引起这个女的的注意。
唰!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把原本藏在腰间的匕就到了离的手里。
她把匕抵在秦洛脖子上,说道:「你必须会。」
「好吧。我尽力。估计这东西也不会太难学。」秦洛赶紧示弱。
他也就是嘴硬。可人家是刀子硬啊。而且,他看到这女人腰上还别着把小巧精致的银色手枪当然,枪的大小不重要。问题是射击出来的子弹都能够杀人啊。
嗖!那匕在离的手上挽了一个刀花,又神奇般的插进了她腰间的皮槽里。速度简直快的不可思议。
「看什么看?跟我进来。」黑衣人女拉了秦洛一把,就朝里屋走进去。
秦洛终于见到龙王了。一个躺在竹椅上的老人。
龙王的身躯非常高大,即便躺在哪儿,也给人带来强大的压迫感。竹椅是特制的,大的跟一张床似的。这样才能容纳龙王的庞大身躯。
他的五官非常的粗狂,浓眉大眼,厚唇飞鼻,留着茂密的大胡子,银白色的头发披散在椅头上,看起来很多年没有理过一般。
他的手和脚都不能动,只有脑袋可以移动。当他的视线盯在秦洛身上时,秦洛和外面的乔木一样,差点儿一膝盖跪倒在地上。
不是他主动想跪,而是有一股强大的压力感迎面扑来。像是高山大河似的,让人的膝盖摇摇欲坠,几欲跌倒。
秦洛终于明白,为何他进入这里感觉每一处东西都普普通通,却又给人一种难以名状的威严感。
因为,他们有一个这样的主人。是这样的主人赋予了他们强烈的尊严和生命。
这老头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被他们叫做龙王呢?
幸好秦洛体内的《道家十二段锦》内息及时运转,把这压力给化解开来,这才使他没有当众丢丑。
「嗯?」老人的眼睛突然间明亮起来。「《道家十二段锦》?小子,玄机子是你什么人?」玄机子?那是谁?
秦洛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觉得这名字挺陌生的。等到他想明白那玄机子就是自己刚认不久的师父,自己有个更悲剧的道号叫空机子后,秦洛心里实在是大吃一惊。
连龙王这样的猛人都知道他的名头,看来自己那师父还真不是普通的江湖术士。应该是有好几把刷子的正牌道士,回头得好好打听打听。
「玄机子是我师父。」秦洛如实答道。
……
两人聊得分外投机,龙王竟是让秦洛治疗自己。
秦洛指着那盆温水,对离说道:「帮龙王洗脚。」
「不用了。让佣人进来帮我洗就行了。」龙王还是很疼爱自己这个义女的,出声替离说话。不能有损义女的名誉,自己在背后怎么玩离都不要紧,在人前还是要保持距离,这样对她和对自己都好。
「为什么要找佣人来洗?女儿为父亲洗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秦洛笑着说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实中,又有几对儿女会为自己的父母洗脚?
当然离这个义女是非常到位的,别说给义父洗脚了,舔肛喝尿是家常便饭,不然龙王手脚不能动怎么解决的?还不是离「贴心」照料的?
离狠狠地瞪了秦洛一眼,然后对着龙王笑道:「是啊义父,为什么要找佣人啊?我洗也是一样的。」说着。就把手里的刀插进腰间的皮囊里。然后摘掉右手的黑色皮手套,拿着毛巾仔细的帮龙王擦拭着他的大脚,动作分外熟练。
秦洛这才发现,离的右手手背上有一道修长的疤痕。从手掌关节处倾斜而下,直到手指指心。这让她那原本晶莹剔透的小手显得有些挣拧恐怖。
秦洛立即就想起自己的金蛹养肌粉。她的伤口虽然严重,但是,如果把伤口挑开,多擦几次的话,也是可以恢复的。
可是,秦洛想起这女人对自己的态度……
「好好的一个女人,玩什么不好?爱玩刀。我就不帮你。」秦洛小肚鸡肠的想道。
等到离帮龙王把脚擦拭干净后,秦洛举着银针,开始用透心凉针法针龙王脚底的涌泉穴。
这是滋补之穴。对龙王的恢复大有助益。 秦洛帮龙王针治过全身穴位,又做了半个钟头的穴位推拿,才精疲力竭的结束第一天的治疗工作。
不过,龙王的体质还是非常不错的。在针灸穴位时,他都有清晰的触感。这也让秦洛对治疗多了一些成功的把握。
如果他完全没有把握。那么,秦洛也无能为力了。
因为秦洛针过他的昏睡穴,治疗完毕后,针王沉沉的睡去。
秦洛收拾好针盒,洗过手后,对离说道:「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难道你还想在这儿住下不成?」离反驳着说道,回头跟龙王说了声,「义父,我马上回来。」率先走在前面,带着秦洛朝原路返回。
「我可不敢住在你这儿。」秦洛说道。和这样的女人住在一起,半夜三更的被人抹了脖子也很有可能。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吃人吗?」离满脸怒气的回头。
「你不会吃人。你会杀人。」秦洛苦笑着说道。感情这女人还一直自我感觉良好。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是一个极其野蛮极其暴力的恐怖份子。
离一把揪住秦洛的衣领把他的身体按在一棵树干上,用刀在秦洛的脖子上划着,怒道:「你以为你会治病,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吗?信不信信不信等你治好义父,我一刀宰了你?」
「放手。快放手。女儿家家的,不要动不动就动刀动枪。」秦洛说道。
「我动刀动枪又怎么样?用得着你来管吗?」
看到这女人又要飚,秦洛赶紧说道:「其实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嘛。要经常笑笑。」
离表情一僵,然后又很快的板起了脸,怒道:「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对你笑?」
「你可以不用对着我笑。可是,你可以对着别人笑啊。谁也不能确定,什么时候有一个男人被你的笑容所迷倒。」秦洛很艺术家气质的蛊惑着说道。
「呸。我才不需要男人呢。」离没好气的说道。我要照顾义父一辈子,离暗想道。
「说这句话的女人,最后都嫁给了男人。」秦洛说道。
离盯着秦洛的脸认真的看了一阵子,还真对着他笑了起来。那笑容又甜又美,像极了动漫里面的卡通美少女女。
「你真的能治好我义父?」离在秦洛的面前吹气如兰般的问道。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牙膏,口气非常的清新逸人。
离用刷牙十分频繁,至于原因么,嘿嘿。
「我会努力。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秦洛说道。他的脑袋向后面伸了伸,还真是有些不适应这个女人突然间的温柔。
「很好。」离点了点头。「如果你要是治不好义父,我就杀了你。」
「医学史上,从来没有百分之百的成功治疗机会。」秦洛努力的解释道。想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服这个女人。
女人没文化,真是太可怕。
「那是你的问题。我不管。我只需要看到结果。」离霸道的说道。
用冰冷的刀片在秦洛的脸上拍了拍,说道:「如果你能治好我义父的话,我也是可以给你一些奖励的。」
「什么奖励?」秦洛脸色一喜。
「譬如我可以考虑以身相许嫁给你。」哼,不过还要「照顾」好义父,义父只有自己一个「干女儿」。
「这」秦洛怒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治不好。被你干掉。死路一条。
治好了,要娶你。生不如死。
治好和治不好的结果有什么区别?
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干脆一刀把我捅死得了。
「怎么?你有意见?」离看着秦洛瞬间万变的脸,问道。
「治不好的话,能不能换一种惩罚方式?」秦洛问道。
「不行。」
「那你就必须把治好了的奖励给换掉。不然,我就不治了。」秦洛一脸决绝的说道。
离却是转身离去,又去了义父那里,今天的义父还没上厕所呢。
离进了木门,将门关上,这里的安保外紧内松,这里已经被龙王严令除了离,或者离领人进来,不得有人打扰。
离进了门,看见龙王躺在竹椅上,闭着眼睛小憩。
离低着螓首,轻声说道:「义父,是时候小解了,已经推迟了一个小时了。」龙王点了点头。
离又再次跪在龙王身前,将手上的黑色皮手套扔在地上,晶莹剔透的玉手拉着龙王的短裤,将龙王的裤子竟是一下就拉了下来。那根黑毛遍布,如龙王头发般杂乱的黑色阴毛一下就暴露在离的眼前。
龙王竟是连内裤都没有穿。或者说离没有替龙王穿上内裤习惯,一切为了「方便」。
离两只手耐心的梳理着龙王的阴毛,如女人梳理自己的头发一般,将义父的阴毛理顺拢向两侧。如手里捧着稀世珍宝。离的美眸紧紧盯着义父那珍贵的宝贝。这是义父这些年来唯一的乐趣了,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
而龙王那根暴露在离眼前的鸡巴却是短粗异常、。
在长度上不及普通人,但粗壮程度吓得死人,反正离拼尽全力才能含进嘴里。
离纤细柔嫩的右手指成环,将将箍住那根被含在嘴里无数次的粗鸡巴,离对那根家伙的尺寸了如指掌,螓首垂下,樱唇轻轻吻了一下龙王鹅卵大小的小光头,却是吃力的用樱唇包住龟头,头抬起,舌头俏皮的调戏刮了几下龙王的龟棱,仰视看着自己的义父,示意义父可以尿了。
龙王感受到离口中的温暖湿润。又被温润的香舌一刺激,吸了一口凉气,嘶气声绵长不绝。龙王一下就放开自己憋了很久的尿关,腥黄的尿液一下就如利箭般射出。
龙王的尿液强劲有力,一部分在离的口腔中,一部分却是直直扑打在离的娇嫩的喉咙里。
离隆起的喉咙有些微痛,一阵耸动想略微减轻些痛苦,顺便将义父的尿液吞下去。
只是以龙王尿液的倾泻的速度,离却是来不及吞下,腥黄的尿液便已经灌满了离娇小的腔室。离一边吃力地紧紧抿着樱唇,数十根义父的黑色的阴毛含在离的唇缝间。
一边赶紧用两手轻轻侧拍着义父雄壮的卵袋,啪啪作响。
龙王的阴囊荡起优美的小幅度的弧线。
龙王顿时用力憋紧尿关。离如倒悬的玉胆的琼鼻急促的抽动着,咕隆咕隆的吞咽声响起,黄色的热流顺着离的舌道,喉管,进入离的身体各处。竟是没有丝毫溢出,只是离那淡色的樱唇却是沾上些许黄液。
离又是用自己的舌头左右急速的挑逗着龙王的龟头,却是被口中的义父坚硬的阴毛刺的舌头痛,秀眉微蹙。
龙王得到义女的示意,顿时又放开自己的尿关。下体的舒畅感又再次袭来。
两人的配合无与伦比,不知道配合了多少次。要是世界上有吞尿比赛的话,想必两人必定会大方异彩。
如此反复几次,龙王知道自己的尿液将尽,微微耸了耸自己的熊腰,虽然龙王的手脚不能动,但腰还是可以摆动的。
离却是俏皮的看了一眼义父,右手飞快的套弄起义父的褶皱遍布的包皮起来。离却是脸颊凹陷,用力吸吮着龙王的龟头,可爱无比的俏脸更加让人怜爱。
而离左手的玉指却是不断的摩挲着龙王的大腿内侧,不过龙王却感受不到大腿的感受,只能感觉到离冰凉柔软的纤手在套弄着自己的大鸟。
龙王微微皱了皱浓眉,龟头尽是被离吸得有些疼痛。微微抖了抖腰。
跟每一个在便池尿尿的男人一般,抖了抖自己的大鸟,想将残余的尿液抖尽。
「来吧,离,看你有什么长进没有。」龙王淡淡地说了一句。
离听见,吐出嘴里已经尿完的义父的大鸡巴,甜甜的笑道:「恩,我平时都有听义父的话,吃香蕉练习的。」
离埋头又是用樱唇包住了那根短粗的大鸡巴,舌头熟练的卷扫着龙王的巨大的龟头,仰视着义父,如一头宠物狗邀功一般。显得游刃有余,那熟练灵巧的香舌不知道含弄过这根肉棒多少次。
「不用舔,我想用你的喉穴。」龙王说道。
离闻言,却是螓首上下飞速的吞吐,让那根将离樱唇撑得快要裂开的大鸡巴如打桩机一般抽插着。
龙王的龟头似乎每一下都能撞击在离柔软娇嫩的喉管上,龟头的软肉摩擦着离湿滑的腔室。分外舒畅。
「快,快,快。太慢了。」龙王喘着粗气,催促道。
离却是两只如玉的小手抓在龙王毛发丛生的大腿上,头部吞吐的更加迅速用力,每一次完全吞下义父的大鸡巴时都用下樱唇撞着黑色的卵袋。撞得啪啪作响。
龙王舒畅的吐着气,享受着离贴心的服务。
离的樱唇在急速的摩擦下变得通红,嘴角顿时泛起一圈白沫,一些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滑向精巧的下巴,又滴落在地上,连起晶莹的浓密的丝线。
「快,快,快,越热越好。」龙王满意的看着离嘴角的白沫,看着自己的粗壮的大鸟不断地抽插在义女的口腔中。龟头被离含弄的火热欲爆。
离美眸泛白,仰着头看着自己的义父,螓首还是飞速的摆动。双手紧紧抓着义父的大腿,似乎都要掐出血来。只不过龙王的腿却是依旧毫无知觉。
龙王感觉到自己的大鸡巴越来越热,龟头的软肉飞速摩擦着离的香舌,将离的俏脸都撑得有些变形。俯视着快下的美少女分外满意。
一股热意袭来,龙王赶紧说道:「来了,快,快。」
离略微已经迷糊的脑袋闻言顿时清醒,两手却是用力箍着龙王的熊腰,将鼻子紧紧贴着龙王黑毛遍布的小腹。
男人腥臭的气息更加浓烈的袭向离,离却是早已经闻惯了义父的味道,完全将义父那根如铁棍般的大鸡巴含进嘴里。脸颊顿时被撑得鼓胀起来。
龙王感受着离娇俏的琼鼻紧紧抵在自己的小腹处,自己的阴毛完全盖住离冷酷的俏脸,而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了她的细嫩的喉管。
龙王熊腰一阵剧烈痉挛,强劲有力的白浊的精液猛打在离的喉管上。
离喉咙受此痛击,埋在龙王浓密杂乱的阴毛的鼻子闷哼呜咽了几声,但两只纤细的玉臂还是紧紧箍着义父的腰。
离的喉咙剧烈的起伏,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比吞尿时大多了。
如果有外人看见,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如动漫中的美少女如此下贱的吞着一个老男人的精液。
即使是最下贱的妓女也很少见这样的服务。
龙王将自己的精华全都赏赐给自己的义女,大嘴张着,急剧的吐息着。龙王自从得病以后,也就剩这点乐趣了,将离一步步调教成今天的地步。
离见义父已经完全射出,慢慢松开了箍着的手,将螓首从义父的阴毛中抬起,嘴巴大大成o型张着,吐出义父那短粗无比的大鸡巴。
啵的一声,巨大的龟头从那擦得红艳的嘴唇拔出,带起晶莹的白浊的丝线,从离那精致的下巴处扯断,掉落在地上。
离乖巧地抬头看着义父,似乎想要奖赏。丝毫不在乎离自己俏脸很近的那湿漉漉的大鸡巴。
龙王笑呵呵地微微摆了摆腰,将沾着些许白色粘液的龟头随意打在离那俏脸上。
「离,做得不错。很有长进,不过我还是老了,不中用了,那么快就射出来了」离闻言顿时嘟囔道:「义父才不老呢,义父在离的心里永远不老。不许您在这样说,不然我可生气了。」
嘟着的嘴角边还有着白浊的精液,配上离那副精致可爱的容颜,龙王要不是不能自如的行动,否则真的天天抱着离随时操干,让离知道自己的厉害。
而离用手微微擦拭的一下脸上的污迹,却是替自己的义父又拉上了短裤,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