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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碧空如洗,骄阳的轨迹走到预定的角度,一缕柔和的光线从神殿的天窗上透入,为神圣而庄重的女神雕像镀上一层纯净的高洁,在冰冷的地板上投下三个蠕动的扭曲影子。

虔诚的人族女皇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在神殿中祷告,娇俏的贵族少女也没有如平常那样在闺房中赖床,爱娜与绮顿这两个本应没有任何交集的女人,紧紧将侧脸贴在雕像的裙摆下,四目相对,她们默默凝望着彼此的绝美脸蛋,凝望着脸蛋上那绝不应该出现在神殿中的表情,那种高潮降临前欲罢不能的放荡表情……

她们都看到了彼此最丢人的一面。

笔直的大小玉腿往外张开最适合的角度,浑圆的大小屁股抬到最适合的高度,空悬在前俯娇躯下的大小奶子摇晃着最动人的节奏,她们以最羞耻的姿势在女神雕像前供男人亵玩调教,而这个男人偏偏是爱娜最厌恶的大臣,是绮顿最恐惧的父亲,这个叫明顿的男人是她们灵魂深处共同的梦魇,是她们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霾。她们面对着女神,暗自倾诉着各自的悲苦与无奈,虔诚地乞求着女神的宽恕,然而她们的身子是快乐的,那一道道此起彼伏的浪啼淫叫,就是女皇陛下与贵族千金淫堕的铁证,无论用什么样的理由安慰自己,也无法抹除两腿之间洒落春雨的事实,要知道这一次明顿可没有给她们喂食媚药,那她们不是荡妇又能是什么呢?在神殿中发情的淑女?还是在女神前高潮的贞妇?

可笑的是,她们的色欲之罪注定无法得到女神的宽恕,因为那虚无缥缈的神国中,那空空如也的神座上看不见她们信奉的女神,窃取了神国权柄的明顿,一边戏谑地聆听着女皇与女儿的告解,一边兴奋地玩弄着女皇与女儿的骚屄。

爱娜默念道:「啊,仁慈的女神请……请宽恕我的罪过,嗯,嗯,我并不是沉溺于肉欲而荒废政事的荡妇,啊,啊,啊,我确实利用和背叛了那些信任我的人,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族的安稳,噢,啊,啊,啊,作为惩罚,我被我最痛恨的男人调教,在众目睽睽下丧失处女,啊,啊,求求您,求求您为我祛除这个可耻的淫纹吧,我……我再也不想被这个男人强奸了,啊,啊,不……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对不起,女神在上,我又要……又要高潮了!」

那根坚挺了数十年,刚内射过亲生女儿的粗壮肉棒,依然焕发着与年龄不符的强悍活力,无论从长度,半径,还是硬度上,都感觉不到半点衰落的迹象,彼得家族的血脉对性事有着某种得天独厚的天赋,岁月的流逝并没有成为他们追求美色的障碍,老辣的眼光与手段反而造就了一个又一个调教美女的高手,而迈入圣级的明顿公爵,这个征服过无数佳丽的男人,无疑是大师中的大师。

炙热的海绵体充盈着爱娜小穴内的每一寸空间,女皇陛下清楚地感觉到私处为适应巨根的冲击而改变着自己的形状,曾在医院中供职的她明白这是身体堕落的征兆,可她只能选择顺从,保守的人族与奔放的兽族不一样,底层的民众可以容忍贵族们的荒淫无度,可他们绝不会接受一位被女神惩罚而刻上淫纹的女皇。而另一个让她羞于启齿的理由,则是这个让她打心底感到厌恶的贵族老头,把她肏得如此的……舒服,舒服得让她忘乎所以地淫叫。   爱娜的内心在忏悔,小嘴在娇喘,四肢在痉挛,小穴在高潮,迷茫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荒诞的淫梦中,她仿佛又回到那个三位魔物首领对她的轮番侵犯的深夜,被异族奸辱的耻感与难以自抑的快感不断鞭笞着她的赤裸娇躯,让她一步步沉沦在色欲的幻境中,她开始放纵地期待,期待被更多的雄性奸污,哪怕闯入她骚屄中的是野兽的腥臭性器,美丽的人族女皇别无所求,只求挨肏。

爱娜那美妙的淫叫声荡漾在神圣的殿堂内,犹如一曲纯洁的天籁唱诗,却并不显得单调,另一道略显稚嫩的嗓音哼唱着悦耳的和声,恰如其分地烘托起淫糜的氛围,与女皇陛下一道为女神献上堕落的赞歌,能这样与爱娜配合无间的自然只有一个人,她是彼得家族的四小姐,也是父亲床上的小性奴,她叫绮顿,只不过此刻的她已经快要忘记自己叫什么了。

绮顿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素来以端庄娴静形象示人的大姐会一丝不挂地趴在父亲的书桌上,为什么对衣着打扮最为讲究的二姐会穿上那样色情的晚装,为什么已经怀上身孕的三姐会主动爬到父亲的床上去交媾,因为她们的父亲大人,仅仅用两根手指,就已经让她这个女儿陷入了癫狂的境地,绮顿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身后的父亲仿佛比她还了解自己的这副身子,身上流淌着彼得家族血脉的她并非那种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千金大小姐,很早以前她就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慰的技巧,知道怎样用手指满足自己,可同样是手指,父亲的指头却像施加了某种魔法一般,轻而易举地撩起她淫穴内的春情,甚至发掘出几处她自己也不曾知道的敏感点,这简直……简直就像父亲在亲手教导自己这个女儿应该怎样去手淫,她清楚地感觉到私处在狂欢,比起自己的纤纤玉指,自己的骚屄似乎更愿意被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捣弄,身体的背叛让她倍感挫败,爱液像夏季的细雨般淅淅沥沥持续洒落着,像极了家中的园丁们提着喷壶浇灌花丛的样子。

绮顿用她那略显稚嫩的嗓音回应着女皇的淫叫,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却作为少女的天真,接受自己已经被调教成性工具的事实。

可纵使身子已经脱离她掌控地高潮迭起,绮顿的内心仍然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向女神的雕像祈求原谅,她毕竟从小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就算被调教多日,在女神面前与父亲乱伦这种事还是逾越了她的底线,让她快乐地羞耻着……

绮顿默念道:「无所不知的女神啊,请宽恕我这个不洁的信徒吧,嗯,嗯,啊,啊,我只是个遭受蒙骗而误入歧途,啊,啊,我并不愿意在您面前摆出这种放荡的姿态,恳请您……恳请您拯救我的灵魂,我……我再也不想这么舒服……噢,这么痛苦地与父亲乱伦了……啊,啊,去了……又要去了,泄出来了,绮顿下边又要下贱地泄出来了,噢,不,女神在上,请相信我,我不想高潮,啊,啊,我真的不想这么痛快地高潮!」

赤裸的女儿又一次被父亲的手指洞穿了蓄满淫水的堤坝,洪潮再次淹没了绮顿的信仰。

当女皇与少女还在为沉浸肉欲而自责时,忽如其来的空虚感却猝不及防地袭向她们的下体,仿佛女神真的聆听到她们的告解,制止了明顿公爵的暴行。坚挺灼热的巨根与富有技巧的手指抽离了她们的身体,再也没有插入那两枚已经湿得不堪入目的肉洞中。

爱娜与绮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同时异口同声喊道:「不要停,继续插进来啊!」话音刚落,大小美女仿佛意识到什么,双双尴尬地别过臻首,红彤彤的脸颊上浮起一阵古怪的羞涩。

明顿:「噢,忽然想起来还有些公务要赶着回去处理,我看今天就肏到这吧。」

爱娜与绮顿心中懊恼,什么叫肏到这吧,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把玩弄女皇和女儿说得跟品尝咖啡一样平常,难道女人在他眼中只是泄欲的器具吗?

心中不忿,爱娜嘴上却是断断续续说道:「本皇觉……觉得……公爵大人……可以再肏一会儿……」

绮顿也附和道:「为主人侍奉,是……是女儿的职责,主人最近公务繁忙,应该……应该在女儿身上多放松一下。」

明顿:「唔,既然你们两个性奴这么不要脸,那本公爵就勉为其难再肏一会儿好了。」

爱娜与绮顿舒了一口气,然而等了半晌,后边却好像还没动静?如果不是那只肆无忌惮的手掌还在抚摸着自己的屁股,她们几乎都怀疑明顿是不是已经扔下她们不管不顾了。

爱娜不得不再次说道:「请公爵大人……抽插本皇。」

明顿打了个哈欠道:「有些困了,你们自觉点吧。」

爱娜羞愤道:「我们都这副模样了,难道还不够自觉么!你到底想怎么……」女皇陛下忽然明白了明顿的意思,抿了抿嘴,右手下探,握住那根曾夺去她处女的巨根,缓缓地,屈辱地填入自己的骚屄中,然后自觉地扭起了曼妙的水蛇蛮腰。

女皇陛下都这么放荡了,当女儿的绮顿自然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抓住父亲的右腕,让那两根把她玩得欲仙欲死的指头再次捅入自己的淫穴中。

淫秽的诗歌再度奏响,大小美人,争相淫唱,竞相高潮,只是这一次,她们再也没有乞求女神的宽恕……

明顿公爵舒畅地享受着女皇与女儿的侍奉,笑容可掬,坚贞的名门少妇可以沦为性奴,骄傲的圣级女子可以沦为性奴,调皮的亲生女儿可以沦为性奴,高贵的女皇陛下可以沦为性奴,那么……女神呢?女神可以沦为性奴吗?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神殿后那个静谧的花园,还是花园中那颗高耸的橡树,人族的女皇陛下与彼得家族的四小姐,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喷出混杂着白浊的尿液,在树干上留下耻辱的印记,奴隶项圈上引出的黝黑细链,依旧紧紧拽在明顿手中。

当挤出最后一滴汁液,爱娜与绮顿汪汪叫唤两声,继续乖巧地沿着花园的小路向前攀爬,明顿捋着长须,笑了一笑,像极了一个遛狗的富家翁,只是他牵着的这两条母犬,未免太惊艳了一些……

一人两犬的背影在黄昏夕阳的斜照下,朝无尽的黑夜延伸,看不到尽头……

千年王国,银月城中,荆流结束了一天的政务,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冷清的家中,这栋坐落在宫殿外不远处的房子是祭月女皇对他工作的嘉勉,他却没有花多少心思打理,甚至连一个佣人也没有雇,除了睡觉,勤恳的行政官大人实在没有多少闲暇在家的时间。

荆流如往常那样直接推开家中的大门,他从不锁门,一来这栋房子并没有什么值得小偷光顾的贵重物品,二来每每夜归,摸黑开锁总是件麻烦事。但今晚有些不一样,荆流看见在家里的客厅中端坐着一抹熟悉的倩影,他眯了眯眼,使劲揉了揉眉心,细声嘀咕道:「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吧,都出现幻觉了。」

然而在下一刻,他眼中的幻觉却是落落大方地点燃了凌乱桌面上的油灯,温暖的光线驱走满屋寂寥,映照着那根垂落在地的翠色马尾长辫,荆流难以置信地瞪直了双眼,呆了半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连忙单膝下跪,他不奇怪对方为什么等到现在才点灯,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盲女,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女!

荆流:「不知陛下光临寒舍,我……」

祭月摆了摆手,浅笑着打断道:「荆流,别行礼了,坐下吧,这是你的家,你是主人,本皇才是客人,就不必把宫里那套拿到家里来了,其实那些规矩我也烦得很。」

荆流悻悻然从角落里清出一张不满灰尘的长椅,随手擦了擦坐下,待他真正看清祭月后,又是一呆,他没看错吧?难道女皇陛下心血来潮到他家造访,忘了换衣服?

清秀的精灵女皇并没有如同平常在议事厅中那样穿着素色宫装长裙,而是穿上一身只有在寝宫中休憩才会见到的吊带睡裙,他甚至可以隐隐看到抹胸布料上微微凸起了两枚圆点,让人不免浮想联翩,那轻盈长裙下是否也是真空上阵?

荆流明显感觉到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下体的某个器官遵循着雄性的本能开始觉醒,慢慢抬起头来,他略显尴尬地捂住裆部,心中苦笑,我的女皇陛下啊,你知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有多危险,我还是个处男啊!

荆流:「陛下有事找我,直接让侍女通知我进宫就行,实在不必亲自走一趟的。」

祭月:「没事,天气热,晚上睡不着,想着你也该回去了,就临时起意过来找你聊些事,说起来这房子虽然是本皇送你的,但我也是第一次来,见门没锁就直接进来了。」

荆流低头暗忖:天气是有点热,可陛下您穿得也未免太清凉了呀……

祭月继续说道:「没想到你的办公室收拾得井井有条,家里却这么凌乱,也不请个人稍微打理一下。」

荆流:「每天就回来睡个觉,乱点也没关系,不碍事。」

祭月脸色一寒:「政务官大人这是向本皇抱怨工作太忙了?」

荆流连忙道:「陛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误会……」

噗嗤一声,祭月难得地俏皮笑道:「本皇就是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唔,不过你也确实该找个女人在身边好好照料了。」

荆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细声道:「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口上这么说,心中暗自一叹,他最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却不敢向她表白……

祭月:「我看若叶那丫头就挺不错的嘛,真不考虑一下?」

看着一脸揶揄的女皇陛下,荆流只好无奈地转过话题:「陛下今晚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聊这种事吧?」

祭月终于收起笑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缓声道:「今天你也听到战报了,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忽然停战,然后分别朝神圣联盟进军,而蛮荒之地也有不同寻常的动向,本皇觉得,千年王国是时候走出这片森林了。」

荆流先是一阵愕然,继而沉吟片刻,最后说道:「陛下,羽族和魔族为什么忽然结束对峙,现在还不得而知,贸然加入到战局中,存在未知的风险,从长远考虑,我认为应该再等一等。」

祭月:「我们可以等,但白夜那只老狐狸可不会等,兽族大概早就打算在这场战乱中咬一口肥肉吧,如果我们不能抢先一步,后边只会陷入被动,本皇了解白夜,她的野心绝不会止步于吞并神圣联盟的领土,兽族对我们精灵族可一直算不上友好。」

荆流:「银月猎手部队已经在边境集结完毕,即使做最坏的打算,我们也有足够的把握守住领土。」

祭月:「但我们已经没办法承受第二次森林的腐蚀了……」

荆流:「但陛下您也清楚,精灵族的部队并不擅长在开阔的平原中作战,我还是认为应该谨慎些。」

祭月:「荆流,我知道这样很冒险,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么?」

荆流:「陛下,我只是在忠实地履行作为行政官的职责,如果陛下觉得我不称职,可以把我撤换掉。」对于千年王国的国策,年轻的行政官向来态度强硬,即使面对的是他最爱的女人,精灵族的女皇。

祭月:「你明明知道的,我需要你的统筹和调度,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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