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爱与欲(1 / 2)
魔物巨木的异空间内,身着款式各异的色气裙装,三位同为千年王国中顶尖战力的美人儿展现出三种精灵族独有的妩媚风情,各有千秋,却同样的勾魂摄魄。本是一片荒芜的冰冷地板上不知何时铺满了绿茵,春意盎然,生机勃勃,正是最适合万物交配繁衍的初春时节。温暖而潮湿的空气中吹拂着青春的荷尔蒙,笼罩在柔和光线下的女子们悄悄吐出半截香舌,细细娇喘,精灵一族那极为匀称的身段配上极为暴露的裙装裁剪,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们各自的气质魅力,祭月高贵地放荡着,若叶清纯地放荡着,璃月桀骜地放荡着,同样的精灵丽人,不一样的美,只是无论她们之中哪一种美态,落在不同男人的眼里,心底大概都只会有同一种愿景,压住她们,插入她们,强奸她们……
隐藏在角落中窥视的神秘老者也不例外,裤裆里的生殖器官遵循着作为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似要随时冲破那重重禁锢,喷出灼热的吐息,然而那张饱经沧桑的老脸上却是一如既往地风轻云淡,像是早就习惯了老二这种不安分的状态,默念圣典,顷刻间便将心头欲念压下几分,显得无比熟练,没法子,谁让他唯一的爱徒本就是永恒大陆上最出色的女子之一,姿色不输于任何一位女皇的教廷圣女安德莉亚?
操控着这个异空间的,赫然是那位深不可测的教皇本尊,而不远千里潜入千年王国的教皇大人,此刻正很没风度地用五颗照影珠记录下三位精灵美人丢脸的一幕……
教皇抚须而笑,人手一份,珠子虽小,物轻情意重,那四个人少不得要卖他个人情,价格不菲的人情。
蔓藤在脚踝边抽出新芽,沿大腿一路攀附而上,放肆地将或长或短的裙摆撑起,卷至后腰,露出三个吹弹可破的浑圆屁股,祭月三人依然呈跪拜之姿,上身匍匐在地,似乎生怕惹起自然之灵的不快,不敢有丝毫的违逆,而且还相当默契地同时将雪臀再抬高了一点,祭月的光屁股当然脱无可脱,若叶的丁字裤与璃月夹在臀缝中的布条却在劫难逃,被蜿蜒的蔓藤毫不客气地一并扯下,三位性奴羞红了脸,三个屁眼素面朝天,三枚淫穴历历在目,三个曾经心比天高的女人,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摆出这么一个淫秽的姿势,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坚韧而粗壮的蔓藤再度缠住她们的四肢与腰身,祭月,若叶,璃月均是峨嵋高蹙,不明所以,她们三个都这样听话了,也没打算反抗,再用这腕口粗的蔓藤缠住她们娇躯岂不是多此一举,只是接下来的性罚马上就让三个性奴隶明白到,自然之灵缠住她们自然有缠住她们的道理。
数颗有如活物的新芽覆上三人臀瓣,无比灵巧地探入后庭与淫穴两处肉洞,撑住穴口边缘,随即将两处穴口往外拉伸,直至把两个可怜兮兮的肉穴扩张至生理上的极限,一股暴戾而疯狂的意念沉沉压下,明明周遭寂静无声,祭月等三人却仿佛听到了来自整座森林的冲锋号角,多年修炼而形成的敏锐直觉,让她们几乎是本能地收缩约括肌,意图让那毫无防备的屁眼与阴唇稍稍闭合,然而那深埋在敏感之处的种子又岂会让她们如愿?又是一阵触电般的痉挛,把三人最后的努力化作徒劳的挣扎,应激反应下三枚淫穴迅速排出过量的爱液润泽阴道,她们还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恶意,身体却比意识更快地作出正确的反应,这是她们作为圣级强者的战斗本能,只是没想到会出现在这种事上,到底是什么危机让拥有着圣级体魄的她们如临大敌?
三根硬如黑铁的橡树箭矢从三个方向呼啸而至,分别瞄向俯身翘臀的祭月,若叶,璃月,萦绕在木条周围的风压肉眼可见地呈现出扭曲的气旋螺纹,三位传奇射手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顿时都顾不上自然之灵是否会苛责,纷纷扭动起屁股,意图避免木条对淫穴的直接冲击,然而无论她们如何晃起那肉感十足的臀浪,却始终无法摆脱锁定,那根朝她们骚屄激射而至的箭矢,始终瞄准着她们的小穴花芯,坚定且执着地捅向她们最脆弱的部位。
最可怕的一刻终于降临,三道惨绝人寰的心碎哀鸣同时荡漾在虚空中,高速旋转的箭矢轻轻松松地洞穿早已掰开的穴口,直闯花房,与峰峦叠嶂的肉壁皱褶相互摩擦出炙热的高温,一路烧杀抢掠,横行无忌,就这么如同强盗般撬开那最后一道关隘的大门,残虐地没入子宫深处,为奸弄女子而特制的箭头抵在宫壁上,借着疾驰的恐怖去势,在三位绝色美人的平坦小腹内顶起一小截锥形的凸痕,巨大的惯性带动着整副娇躯猛然向前一挺,连带缠绕其身的粗壮蔓藤也被拔出地表几分,若不是事先分泌了足够的淫水,千钧一发之际穴口蔓藤又及时拉扯住箭身,祭月等三人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惨淡下场,尽管她们此刻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蔓藤的抓力让她们完全承受了箭矢的骇人冲击力,三道水线整整齐齐地喷洒出优美的弧度,带着残留的余温,灌溉着身后的土壤,美人失禁的窘迫在男人眼中总是那般的赏心悦目,女人下体最脆弱的性器惨遭箭矢无情突袭,让她们同时遭受着来自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深入骨髓的疼痛感将会永远铭刻在记忆深处,成为她们此生挥之不去的噩梦,若叶与璃月小穴中的点点落红,宣告着二人在性奴的道路上迈出了处女丧失这最重要的一步,两个此前泾渭分明的动人女子,却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因为同一个原因开苞破处,让人不得不感叹命运的捉弄。
然而这就结束了么?当祭月想起自己被掰开的除了骚屄外还有一个肉洞时,第二枚如期而至的箭矢已经在瞄准她们屁眼的路上了……
又是下意识的挣扎,又是毫无意义的挣扎,又是在男人们眼中看来分外可爱的挣扎,橡木箭矢无所顾忌地钉入本应只用于排泄秽物的嫩穴,侵入内里温热的直肠中,被蔓藤拽住去势的箭羽犹自颤动,三位优雅的精灵美人骚屄刚适逢侵袭,屁眼又惨遭奇袭,腕口与膝盖在绿茵上生生碾出一小段惊心动魄的辄痕,带有一缕哭腔的惨叫声,再度毫无悬念地纷纷扬起,她们只是单纯地宣泄着双穴受虐的痛楚,宣泄着作为一个女人的无尽绝望。
还未从锥心刺骨的性虐痛感中回过神来,祭月等三人便感受到了骚屄与屁眼中接踵而至的异动,没错,它在动,那两根扎入她们脆弱肉洞的橡木箭矢在动,在蔓藤的带动下,像男人的肉茎一般来回抽插着她们饱受凌虐的红肿肉洞!痛楚尚未消退,一股由粗粝的摩擦感而激发的奇异快感,无孔不入地沁入她们千仓百孔的心田内,从那被战火熏陶过的残垣断壁中,温柔地,细腻地,羞涩地,抽出活泼的新芽,一点点骚,一点点痒,在暴戾的痛苦中一点一滴撩拨起情丝,这快感是如此的甘甜,便像一位坠入深海中的遇难者,死死抓住身边唯一的浮木,即便被木刺扎得遍体鳞伤,也舍不得松开这唯一的希望。
没有任何约定,三位性格迥异的精灵美人儿却是无比默契地一起淫叫了,被箭矢抽插着唤起女人原始本能的她们,像所有夜店中的风月女子一般,纵情淫叫,那一声声银铃般清脆的风骚调子,与暗巷中那些二十个铜板便能操上一回的娼妓如出一辙。
粗壮蔓藤卷起玉腿藕臂,将三位清秀佳人吊至半空,双臂反扭往后拉直,膝盖微屈,无限美好的胴体维持着俯身翘臀的淫糜姿势,祭月本就灰白的双眸愈发朦胧,若叶灵动的星眸愈发黯淡,璃月锐利的眼神失去焦点,骚屄与屁眼被箭矢奸弄的同时承受着体重的压力,激昂的淫叫与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共同谱写着一曲爱恨纠缠的悲情恋歌。
汗液与春水散发着精灵女子独有的芳香,洒满整片漆黑的虚空,淅淅沥沥浇灌着三具媚肉身下的绿茵之地,蔓藤上又吐新芽,转眼间结出蓓蕾,繁花锦簇,落瓣飘散在她们发端,耳畔,香唇,椒乳,蛮腰,圆臀,玉腿,脚尖,诡异花粉细如尘埃,萦绕其身,与之前植入敏感部位的种子遥相呼应,恍惚间,祭月,若叶与璃月体表敏感度数倍递增,白皙冰肌逐渐被红潮所淹没,彻底丧失了各自对身体的掌控权,本就高潮迭起的身子转瞬间被汹涌澎拜的欲念所吞噬,无休止地将她们的感官推往无尽的快感之巅,痛楚奇迹般消失了,虽然双穴仍在被极端粗暴地侵犯着,她们意识中却只剩下堕落的欢愉,暴风雨后的温情让她们开始迷恋上这种虚无缥缈的性爱高潮。
隐匿于一侧的教皇笑逐颜开,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随即打了个响指。
时间仿佛停滞在一刻,滴落的淫水凝固在半空,抽动的箭矢静止在穴内,甩动的奶子沉睡在梦中,祭月,若叶,璃月三人的灵魂像是被抽离了肉体般,去往那陌生的国度,那个被弑神者们窃取的神国。她们直面着心中的愿景,却不知道她们的心早已被欲望所扭曲。
入眼是无尽的黄沙,自小目盲的祭月当然看不见这贫瘠的土地,但这扑面而来的热浪与风沙刮在俏脸上的磨砺感,除了沙漠还能是什么呢,她想起金牙一再提起的故乡,那个矮小的地精似乎就是生于这样一个地方。
那她为什么在这儿?这是现实还是幻象?祭月无暇多想,因为她感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熟悉的人,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弧度,因为她知道那个人的心跳在加速,体温在上升,他正欣喜若狂地朝自己奔来。
他叫金牙,是个丑陋的地精,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祭月浅笑着蹲下身子,避免金牙踮起脚尖也只能够着她腰身的尴尬,二人相拥,像对久别重逢的故人。
金牙:「陛下真的来啦?你来信说要探访我的城镇,我还以为你说笑来着,那……那件事你也是认真的?」
祭月:「哪件事?」
金牙:「就是为了达成贸易协定,你愿意以精灵女皇的身份,向地精族展示诚意,你……你知道对地精族来说所谓的诚意指的是什么?」
祭月好像想起些什么,恍然大悟般应道:「噢,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我知道的。」
金牙:「陛下,你的事我一个字都没往外透露过,你大可不必这样对自己的……」
祭月挑出玉指点了点金牙的尖鼻子,笑道:「小主人你再喊我陛下可就见外了,况且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千年王国,没什么不可以的。」
金牙懊恼道:「都说了别叫我小……」话未说完,便如两人温存离别的那天一样,大嘴被朱唇紧紧封住,刚还在不住挥舞的小手顿时软了下来。面对这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聪慧女人,金牙总觉得自己才是被调戏的那个。
唇分,祭月眉眼弯弯说道:「小主人可不许再生祭月的气了。」
金牙气馁道:「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比你那个叫什么荆流的大!」
祭月:「小主人,这回我也许要叫得很累哦,你得好好护着我才行。」
同一个「叫」字,落在耳中却是截然不同的含义,金牙裤裆中毫无意外地起了男人该有的反应。
金牙没好气道:「你嫌累的话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祭月站起身子笑道:「我都穿成这样了,你叫我怎么回去?」
金牙这才注意到祭月身上这套暴露的蕾丝长裙,瞪眼道:「你又没穿奶罩和内裤?」
祭月可怜兮兮应道:「反正都是要让你们给扒光的嘛……」
金牙:「那你干脆把裙子也扔掉算了。」
祭月:「那不行。」
金牙:「为什么不行?」
祭月狡黠一笑:「因为小主人你最喜欢看到我穿这套裙子呀。」
金牙无言以对,他也无需作答,裆部那擅自高高支起的帐篷,无疑就是这个男人最诚实的答案……
金牙:「你打算怎么做?」
祭月:「你之前调教我的时候,不是经常威胁说再不听话就把我扔到地精族的贫民窟里么?」
金牙:「我那时候也就说说而已,怎么可能把你扔到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说到这里,金牙脸色一变,他们现在不就在千里之外的贫民窟里么?
祭月巧笑着乖乖跪趴在黄沙上,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副奴隶项圈套在自己的天鹅玉颈上,将链子的另一端交到金牙手上。
祭月:「小主人,把我牵过去吧,让贫民窟的地精男人轮奸我这个精灵女皇,我想这足够代表千年王国的诚意了,回头跟商会谈判时你可要为我多走动,唔,小主人你下边看样子是压不下去了呢,让我这个性奴帮帮主人吧。」
金牙呆呆回应道:「好……好吧……」
祭月熟练地替金牙松开皮带,解开纽扣,拉下长裤,如同被调教的那些日子一般,轻柔地握住那根勃然而起的巨根,前后套弄。
祭月:「小主人,难道那天你强奸我后,就再也没和别的女人上过床?」
金牙:「你怎么会知道的?」
祭月:「你这肉棒上,还残存着我小穴内遗留的微弱气息,而且……而且在我的感知中,还积攒了这么大量的……精液……」
金牙:「这样都行?」
祭月:「小主人,射给我吧,今天我还没吃早餐呢……」
温热而滑腻的口腔,像过往无数次调教过那般,倾尽所有的似水柔情,将整根狰狞肉棒纳入檀口内,顶在深喉处,如同过往无数次享受过那般,金牙喉中响起舒畅的呻吟,那是他这个主人对性奴最高的赞赏。他下意识地按住祭月两侧脸颊,挺动腰杆,久违地抽插小嘴,他的肉棒久违地回到了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家……这个女人的胴体,就是他的家……
带着浓烈腥臭味的流质早点,以最新鲜的方式灌入精灵女皇的檀口中,一波接一波涌出巨量的粘稠将祭月俏脸那微红的苹果肌鼓出一个可爱的弧度,随巨根抽离在嘴角满溢而出,祭月嗔怪地哼了一声,依照性奴礼仪仰头张嘴让主人勘验口腔中的白浊,得到金牙首肯后再咕噜几声将精液咽下。
祭月擦了擦唇边的余精,说道:「小主人,以后别这样憋着了,对身体不好。」
金牙撇了撇嘴,面对祭月的规劝,出奇地没搭话。
你以为我不想碰别的女人都是因为谁?
祭月:「唔,还是以前那味儿,好了,吃饱了,我们这就过去吧,小主人今天要给所有人一个惊喜呢,从今天起大概再也不会有人敢笑话你了吧。」
烈日炙烤着黄沙,被热浪高温所扭曲的空气映出两个模糊的影子,躺在太阳伞底下的卫兵打了个哈欠,抬起眼帘啐道:「金牙那小子前些日子从千年王国回来后不是说金盆洗手了么,才当了几天好人,这会儿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他也不想想做这种招人恨的生意,有几个能熬到寿终正寝的?」
絮絮叨叨的地精卫兵渐渐闭上了嘴,将一双眼睛睁得跟铜币般大小,他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金牙以往的货物里就不乏家道中落而沦落风尘的贵族千金,他只是没见过这种容姿气质均无可挑剔的漂亮女人,而且从这个女人的驯服爬姿看来,她还是金牙的性奴隶?一个被调教过的贵族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