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成人礼(1 / 2)
藕臂如玉,从后环抱伊丽莎白细小蛮腰,海伦娜俏皮地将下颚荷尖靠在母亲香肩上,咯咯笑道:「母亲怎么起来了也不喊我,唔,他们这么快就把衣橱送过来了呀?看来主人对母亲和玛格丽特阿姨很上心呢,嘻嘻,要女儿替您挑几件么?他们订做的裙子稍微暴露了些,可穿起来真的很好看呢。」
伊丽莎白宠爱地捏了捏女儿鼻尖:「我起来把你吵醒了么?昨晚那么累,应该多睡会儿的,小时候你最爱赖床了。」
海伦娜可爱地皱了皱鼻子:「母亲,我可是圣级剑士,早就不是小女孩了。」
伊丽莎白揶揄笑道:「是啊,转眼就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了,那昨晚抱着我撒娇不肯放手的是谁?还跟小时候一样啜我奶子呢。」
海伦娜娇嗔道:「母亲!」
伊丽莎白:「好了好了,不笑话你了,看来我的宝贝女儿还是个清纯的性奴呢。」 海伦娜从衣橱中挑出一套纯黑蕾丝内衣,说道:「母亲身材保养得这么好,女儿瞧着这套就很合适。」
伊丽莎白:「这奶罩上怎么就少了两片布!」
海伦娜笑得合不拢嘴:「这样女儿才方便啜呀。」
伊丽莎白没好气道:「你这死丫头……」手上却是逐一解下胸前纽扣,褪下长裙,换上女儿替自己挑选的内衣,无所谓了,这衣橱里陈列的内衣就没一套遮得严实的,况且女儿的品味向来与她一脉相承。
待伊丽莎白羞涩地牵着丁字裤上的绑绳,在盆骨一侧打上活结,海伦娜已经从衣橱中挑出一套素白抹胸长裙,柔声道:「母亲你换上这身试试,换好了我陪你逛街散心去。」
除了轻纱布料略为透光,隐约显出内里曼妙身段,裁剪却还属于寻常礼裙范畴,庄重的纯白中透着些许色气,想必是女儿考虑到她这个母亲保守了一辈子,心结没那么容易放开,可对于平日里戴着面纱出门的她,还是觉得难为情,若是碰上眼尖的,还是很容易就看穿她正经的外表下藏着放荡的内在,尤其是胸前隐隐凸起的两点红玉。
海伦娜悉心为母亲整理好衣着,又从自己的衣橱中挑出一套抹胸连衣裙,除了裙摆为及膝短裙,布料色调裁剪均与母亲那套别无二致,她娇笑着在母亲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舞,春光乍泄,连贴身衣物都跟伊丽莎白一模一样,噢,尺寸除外,少女的身段当然不差,只不过少妇的身段太劲爆。
海伦娜一手挽住母亲臂弯,垫了垫腰间的钱袋子巧笑道:「好久没陪母亲走走了,彼得家族给零花钱还是很大方的,今天我们要逛个够。」
伊丽莎白微微一笑,应了声好。
不得不说,购物是女人的天性,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母亲还是女儿,少妇还是少女,只要走在市集上就有看不完的货物,说不尽的话题。
伊丽莎白:「他们就放心让我们这样出去逛街?」
海伦娜:「会有人在远处监视的,但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一般他们都不会干涉我们的行踪,而且我毕竟和彼得家族签订了灵魂契约,也不虞我会跑掉。」
伊丽莎白转头看着还在床上熟睡的玛格丽特母女,说道:「那我们出门吧,别吵着她们,对了,你跟奥黛平常也用那根东西……?」
海伦娜一边轻轻把母亲推往门外,一边羞道:「我们用的那根要粗一点……」
两抹淡雅的纯白十指相扣,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为泛着铜臭味儿的闹市添上一丝难得的清凉气息,所到之处总能无声地压下喧嚣,只因为两位面容姣好的女子不但长得清凉,而且穿得也相当的……清凉啊……
仅看装扮步姿,两个容姿相似的女子都透着绝佳的贵族风采,可到此处闲逛的千金大小姐,哪个不是前呼后拥生怕平民们撞着,就连擦肩而过,随行侍女都要掏出小手帕替自家小姐拭擦干净,可这两位非但没带着家仆,而且这挑东西砍价的本事全然没有半点贵族该有的奢侈,货物产地,品质优劣,价格行情说得头头是道,让好几个本来打算宰肥羊的老板看走了眼,捶胸顿足,就连那些最会做生意的地精都讨不到便宜,姑奶奶,有你们这本事都能去鉴定行供职了,何苦到这种地方跟咱们一般见识?更让他们无语的是,这大小美人讨价还价买下几个铜币的小玩意,却随手放进价值几百金币的魔法储物戒指里!都不知道该说她们没钱还是有钱。
商贾们当然想不到,伊丽莎白向来持家有道,海伦娜自幼跟着母亲采办货物,砍价对于这母女俩而言就是生活的乐趣……
憋屈是憋屈了点,老板们却也不介意,无论哪个种族,对美丽的女人总是不自觉地格外宽容,何况这对以母女相称,看起来却更像姐妹的素颜佳丽笑起来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母女二人正在一处小贩摊子前挑选饰物,俏脸上忽然无故同时染上红晕,两只布满老茧的肮脏爪子结结实实地扒在伊丽莎白与海伦娜的屁股上,刚还在吐沫横飞的小贩先是不满地朝二女身后望了望,待看清那副阴狠的笑脸,迅速低下头去,一声不吭,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众目睽睽下遭人轻薄,伊丽莎白一阵羞怒,正要一巴掌朝后甩过去,淑女也是由脾气的好吧,却意外地被女儿按住手臂。
海伦娜:「母亲,不……不要……,那边有人看着……」
伊丽莎白猛然想起女儿出门前提过彼得家族派了人跟踪,难不成那些人不是为了让她们免受侵犯,而是为了让她们被侵犯时不得反抗?这难道也是彼得家族调教的一环?
母女二人背后的男人显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轻薄了谁,摸着裙上的勒痕,阴恻恻笑道:「果然没看错,两位美人儿谈吐举止十分的淑女,里边穿得却十分的不淑女啊,想必是在家里待得闷了,偷偷跑出来寻求刺激?别声张,乖乖跟我走,不然我当众掀了你们的裙子,让所有人都看见你们下边穿着只有妓女才会穿的丁字裤,你们这名声也就完了,我这边几个兄弟都是正值壮年,保证我们玩得开心,你们被玩得开心。」
伊丽莎白与女儿难得的相聚时光被打扰,对方占了便宜后还要讨要更大的便宜,气得浑身发颤,嘴上却只能咬牙道:「你们别做得太过分,这市集也是有治安官的!」
男人哈哈大笑:「夫人你真是问对人了,我就是这里的治安官,我专治不安分的女人。」
伊丽莎白:「你说谁不安分!」
治安官把脸贴住伊丽莎白耳廓,细声道:「难不成夫人您觉得自己和女儿穿得很安分?」
伊丽莎白:「你……你这个流氓!」
治安官:「夫人别气着,你女儿可比你乖多了……」罪恶的爪子已经开始摸向海伦娜的裙底。
伊丽莎白:「别碰我女儿,我们……我们这就跟你走……」
周遭商贩,来往平民,亲眼目睹着治安官的丑恶行径,却纷纷聪明地选择了视而不见,毕竟以往那些不够聪明的人,都消失了……
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胁迫着母女二人一脚踢开市集男厕的大门,正在方便的男人们急匆匆地提起裤子争相往门外逃去,拉在裤裆里大不了叫人笑话,再不识相留在这儿只怕就要叫人送医院里去了。
钱袋子与储物戒等财物转瞬便被搜刮一空,一位手下问道:「头儿,这戒指里倒没什么,可这戒指本身很值钱啊,她们不会是某个大家族的女眷吧?」
治安官:「我们一路走来,一个替她们出头的人都没有,背景能有多深?而且昨晚皇都刚出了变故,议长一系的人全军覆没,那些大人物们个个忙得焦头烂额,谁顾得上我们这芝麻绿豆大的地盘?她们自己溜出来玩,被人插了难道还有脸跟家里说?」
伊丽莎白脸色一变:「插?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对于当了一辈子淑女的伊丽莎白而言,这些流氓敢摸她身子,已经是色胆包天,难道他们还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轮奸她们母女俩?
治安官眯了眯眼:「夫人,你不会以为我们把你和女儿带到这来就是为了过过手瘾吧?你们里边穿成这样跑出来逛街,难道心里就没点数吗?」
伊丽莎白:「又不是我们愿意穿成这样的。」
治安官:「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会穿成这样?」
伊丽莎白:「因为我们是……我们是……」
她没法子说下去,如果让这些流氓得知她们的性奴身份,只怕会更为猖獗。
治安官:「无话可说了吧?你还不如说是公爵大人让你们穿成这样的呢,哈哈哈。」
治安官大概想不到,他的一句戏言竟是无限接近事实。
治安官:「好了,请认清你们的处境,现在,不要脸的夫人和小姐,自觉点,自己把裙子拉起来,让我们兄弟几个看看你们下边到底穿得有多不要脸。」
一位手下咽下一口吐沫,掐媚道:「头儿,干嘛对她们客气,把她们就地正法得了,当然,第一发肯定是让头儿您享用的……」
治安官:「你懂个屁!你以为她们是后街那些二十个铜板就能肏上一晚的贱货?瞪大你的狗眼瞧瞧,你这辈子玩过这么标致的尤物吗?好女人就应该慢慢玩,这叫情趣,懂不?一群没见识的乡巴佬!」
手下连声道:「头儿教训的是。」转头又对伊丽莎白狠声道:「听到了没,都爽快些,别逼我们动粗!」
伊丽莎白与海伦娜无可奈何,只得依照治安官的吩咐,乖乖亲手将长短裙摆翻至腰间。漆黑镂空蕾丝编织成妖艳的图案,就这么一小片布料被三根细带朝左右下三个方向拉伸至极限,欲盖弥彰地遮住娇艳欲滴的粉色小穴,下方细带深深勒入臀缝,几不可见,将那蜜桃肉臀分割成诱人的双岭,两个弹嫩的浑圆屁股大小不一,形状却极为相似,小有小的匀称挺翘,大有大的丰腴肥美,教人遐想连篇,若是将母女玉臀并在一处,轮番插入,该是怎样的人间极乐,而亲手占过便宜的治安官更明白五指深陷这大小屁股的美妙手感。
明明是一对长得比谁都清纯的母女,偏偏里边穿得比谁都放荡,直接让这简陋公厕中的男人们直接起了反应。
治安官:「来,干脆把活结也松了吧。」
母女身上仅有,只有,唯有的一个活结,就绑在丁字裤一侧,猥琐的男人们要看什么,不言而喻。
活结不同于死结,从它绑上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解下的那一瞬,纤纤玉指捻着绳头,轻轻巧巧往外扯动,象征着母女们最后尊严的细小布片,终于无需再为多遮掩一丝羞涩而竭尽全力地绷紧,同时无力地垂落至脚踝,两枚形状几乎完全一致的粉嫩淫穴失去丁字裤的庇护,干干净净地落入满是污秽的眼中。
治安官叹道:「真不愧是母女,连脱内裤的步调都这样合拍,唉,天气这么热,你们那抹胸盖着奶子不难受么?」
伊丽莎白:「我的奶子大,玩起来舒服,我这就脱给你们看,你们……先……先轮奸我吧……」
治安官:「我怎么玩女人需要你来教?一起脱了,然后躺一块去,哼哼,我今天就要享用一下母女套餐。」
「你还是先享用一下剑刃套餐吧。」一柄长剑无声无息洞入治安官胸膛,剑锋转动,瞬间搅碎那颗鲜活的心脏,色胆包天的治安官还没来得及插入那梦寐以求的淫穴,就先行一步魂归故里,死前还维持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实在不明白,对方如果要救人,怎么这会儿才出手?
其余几人目瞪口呆看着治安官的尸首与场中突兀出现的持剑少年,待反应过来时,纷纷怪叫着抱头鼠窜,然而脚下忽然冒出火柱,伴随着几声凄厉的哀嚎,化成余烬。年少稳重的法师托了托眼镜框,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儿。
海伦娜惊道:「伦纳德?波顿?你们怎么还在临海城里,赶紧走,彼得家族的人正在监视着我们。」
出手的正是海伦娜同父异母的弟弟伦纳德与恋人波顿。
波顿掏出一卷绳索:「不用担心,我们刚才就是去处理暗处的监视者,所以才来晚了,海伦娜,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所以今天我要把你绑回去,相信我,我会让你变回以前那个海伦娜的。」
「我觉得你们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小伙子们。」人影一闪,两枚铁拳砸在了两个少年的腹部。
「马洛尔?你怎么会在这里……?」波顿眼前景象逐渐迷糊,恋恋不舍地望向远处流露着关切之色的海伦娜,终于还是不支倒地,晕死过去。
距离皇都数十里路的的冷清小镇上,这天忽然就热闹了起来,一拨拨陌生的车队有条不紊地向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地方聚拢,可当好奇的镇民向他们打听来历,这些风尘仆仆的旅者却是哑了似的一个个三缄其口,难得一个管家模样的愿意攀谈几句,一通说辞下来,滴水不漏,说了等于没说。
偏居一偶的镇民们更加确信,这一行人里肯定有个大人物,只有大人物才请得起这种管家,只要这种管家才会这样地擅长……说废话……
镇民们一定想不到,那个孤独地坐在车队一角,胡子拉碴的中年落魄剑士,就是他们心中的大人物,曾经的皇都禁军统领,圣级剑士【大剑师】布莱顿,对这些一辈子难得出几次远门的平民而言,确实是天大的人物了。
一定是岁数大了,办事不利索得罪了贵族老爷,这会儿正为饭碗发愁呢,瞧他全身上下,就腰间挂的那把破剑值几个铜币,指指点点的无知镇民就这样替布莱顿贴上了无能的标签,其实也不怪他们,曾经意气风发的统领大人,这会儿看着就像一个死人,即便活着,也离死不远的那种。
只有三个天真的稚童没嫌弃,拥簇在失意剑士身边问个不停。
「叔叔,你这把剑是真的还是假的?能借我看看吗?马上就还你。」
「叔叔,你会剑术吗?耍几招给我们看看呗。」
「叔叔你这铠甲都这么旧了也不换新的,我听说女皇陛下的骑士们都穿着金子打造的铠甲呢。」
「叔叔你倒是说话呀。」
布莱顿拉耸着肩膀,漠然遥望远方,拇指将腰间长剑从鞘中顶起寸许,轻叹一声,旋又拉下眼帘,就像个死人……
远处密林中一个黑衣密探瞳孔慢慢放大,额上一条血线逐渐蔓延,无声无息地瘫倒在地,真的就成了个死人……
稚童们见布莱顿没有搭理的意思,嬉笑着一哄而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上哪抓蟋蟀去,转眼就把落魄剑士忘得一干二净。
【魅舞歌姬】卡莲远远瞧着,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径自走开。
车队中,艾露莎正向安德莉亚请教治疗术上的疑惑,浓烈的红与璀璨的金沐浴在阳光下,互相交织成人间最惊艳的风景,教世间万物黯然失色,直到另一股美艳的绝色蛮不讲理地闯入其中,打碎这微妙的平衡。
卡莲双手环抱,一把揽住两女腰肢,笑道:「两个小美人儿在聊什么呢?说给姐姐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