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1 / 2)
她宛如从梦中走来,触动着男人们心底最柔弱的缅怀,或许他们的记忆几经模糊,已经不记清喜欢上某个女孩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只记得那个女孩长得很美,一如现在款款而行的祭月女皇。
她手捧一束紫罗兰,碎步轻踩,拖曳一袭长裙,清浅一笑,自然而然就俘获了台下的目光,那种历经数千年传承,沉淀在骨子里的优雅,配上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却没有精灵族身上常有的疏离感,她似乎天生就有种与人亲近的魅力,原来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是这样一个女人?
先前被圣羽和暗翼挑起兽欲的男人们当然期盼着新娘解开婚纱盛装上的纽扣,可隐隐又有点舍不得,是因为那位披上嫁衣的精灵女皇,清丽绝伦,也因为那对蒙上雾色的冰雪眼眸,落寞如斯。
她笑得……让所有人心疼……
浅黄花环盘踞在发端,或许是裁缝大师不忍遮住那抹始终娇俏而灵动的翠色马尾,又或许是自信这身作品已经足够惊艳,臻首并没有如普通嫁衣那般洒下蕾丝头纱,却更为凸显女皇匀称的身姿,一根水平分界线绕住纤细胳膊,压过迷人酥胸,攀上蝴蝶胛骨,一字肩设计恰到好处地浮起削玉香肩,衬出精致锁骨,露出白皙玉背,当然也少不了标准地勒住三分之一乳肉,多包裹一分胴体则显得保守无趣,少遮掩一分肌肤则显得放纵浪荡,落落大方的高贵中洋溢着妩媚可爱的性感,与祭月那份优雅到极致的淡然气质交织在一起,丝丝入扣,宛如那静静流淌在葱郁森林间的清澈溪水,入画清新,细看清凉。
午后的阳光灼烧着大地,祭月女皇红扑扑的脸蛋淌落一丝香汗,呵气如兰,也许真的觉得太闷热了,她挑出纤纤玉指勾住抹胸边缘,轻轻扯落些许旖旎风光,将那乳肉的分界线往下推进几分,就在男人们望眼欲穿地盯着抹胸水平线将触及乳晕禁忌之时,新娘仿佛察觉出那无数道色欲的窥探,连忙羞涩地将抹胸拉回原来的高度,人群中随之涌起一片捶胸顿足的哀叹,兴许是丈夫们的这份失望感染了出嫁的新娘,她俏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将抹胸再度扯下,不多不少,隐隐约约透出一线惹人猜想的粉色,女皇陛下难为情地低下了臻首,让男人们裤裆里的小弟抬起了头。
宾客们由不得惊叹,那位风轻云淡的精灵女皇,确实如男人们期盼的那样接受了调教,看那娇羞的模样竟是比圣羽和暗翼更为温顺驯服,然而更让他们惊叹的是那身与她契合的盛装长裙,祭月居然真的能将那份生机勃勃的春意穿在了身上,繁花锦簇,从一字肩到裙锯末端,数不清的鲜亮花朵争相怒放,布满整套婚纱长裙,却又层次分明,开合有序,丝毫不显得杂乱,教人叹为观止,祭月女皇一路走来,绿茵从拖地的裙摆往外蔓延,在阶梯两侧具象出两列橡木,浓密的树荫在草地留下斑驳的光点,树梢上莺声燕语,甚至让人嗅到淙淙泉水的气味,仿佛真的置身于千年王国那片宏伟的原始森林中,凉风习习,沁人心脾,就连那酷热的天气仿佛也清爽了一些。
这身嫁衣无疑又是用金币堆砌起来的杰作,可即便地精们砸再多的钱,大概也只有祭月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撑起这份优雅的浪漫吧,最适合的女人在最适合的时间穿上了最适合的裙装,战败的五族士兵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那么讨厌地精国王了,若是没有这个狡诈市侩的地精,他们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看到这样的精灵女皇吧?而看到这样的精灵女皇,又让他们燃起得寸进尺的贪欲,若女皇陛下脱光后又会是怎样的美景?
她终究是要脱光的吧?谁让她是性奴隶呢?虽然有些可惜,但还是想看她脱光自己的样子啊!
一株新芽破土而出,一朵神秘的黑玫瑰突兀地绽放在新娘身前的绿茵上,妖艳的邪魅与周遭自然的气息格格不入,似乎在嘲弄着这位身不由己的美人儿,目盲的女皇仿佛能看见一般,顿住脚步,抿了抿樱唇,缓缓蹲下了身子,犹豫片刻,奴隶项圈闪烁寒芒,一声叹息,她轻轻捻住花茎,稍一用力便摘下了这朵恼人的黑玫瑰。
一阵萧瑟秋意划过广场,裙锯旁的绿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茂盛的橡木转瞬腐朽不堪,落叶纷飞,清亮的鸟啼连同泉水的气味消失无踪,一起破败的,当然还有祭月女皇那身绝美的婚纱长裙,只是在男人们眼中,那算不上破败,只不过从春意盎然过渡到春色无边罢了。
祭月并没有试图去阻止或延缓长裙上花朵的衰落,雾色弥漫的眼眸浮现出过去那一幕幕永远不可能忘怀的记忆,那个永远不可能忘怀的男人,那个叫金牙的男人……
「你说什么?让我在议事厅前故意走光?这怎么可以,这关乎到我身为女皇的威信和尊严!」
「哦,原来你的威信和尊严比千年王国的未来更重要呀?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明天就给我行刑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好吧……我……我会在他们面前用风系魔法掀……掀裙子…………露……露内裤……当众走光……」
红色阶梯上,精灵女皇优雅地踮起脚尖翩然旋舞,裙摆飞扬,褪去娇艳的花瓣连同腐朽破败的布料一道化作漫天飞絮,随秋风吹袭而散落在唏嘘的枯草上。
她美得……让所有人心疼……
没有人想到,祭月为自己缝制的内衣,竟是这种样式,她并没有刻意地节省布料,因为这套女子最私密的服饰,根本就没有布料。
两朵娇俏的月季轻若无物地盖住乳头,对周围那圈隆起的乳肉袖手旁观,这不能怪它们失职,奶罩的作用不就是遮掩那两颗红梅么?就这点而言,它们确实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观众们不禁纳闷,从酥胸抖动的样子看,两朵月季并不像是直接扣在奶子上,那它们是如何固定的呢?是月光缠丝!一位精灵族的士兵失声高喊,观众们立马恍然大悟,月光缠丝是千年王国的独有工艺,每根丝线都需要在圣泉中浸泡数年制成,丝线本身完全透明偏又韧性极佳,是裁缝们梦寐以求的绝佳材料,唔,不愧是精灵族的子民,一眼就看穿了女皇陛下奶罩的奥秘,虽然对精灵族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既然道破了月光缠丝的玄机,那就不难想象第三朵月季是怎样盛放在女皇私处了,穿着由这种细不可见的丁字裤,想必一定相当舒服呢,看那光溜溜的小屁股,扭得教人眼花缭乱,除了那道浅浅的勒痕,根本连腰间的绳结都看不到,除了三点不露,其他该露的部位一概露得明明白白,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同样被调教得相当凄惨啊。
祭月没有理会男人们戏谑的目光,继续陷入回忆的旋涡中……
「主人,这身装束,这种爬姿,跟丛林里的月刃豹一样,好……好羞耻啊……」
「把你那可笑的矜持扔掉,祭月性奴,你不但要像丛林里的母豹子一样爬,还要像它们在交配期一样发情。」
「等等,你……你干什么?你要把我牵到什么地方去?停下!那个方向是市集!」
「你的伪装术千万别失误哦,你也不想你的子民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吧?」
红色的阶梯上,祭月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根连着豹尾的肛塞,咬了咬下唇,拨开股肉上那看不见的缠丝,猛然插入自己娇嫩的后庭中,悠长而清脆的呻吟响遍广场,她俯下娇躯,四肢着地,臻首轻轻甩动着翠色马尾,酥胸轻轻甩动着白皙乳浪,屁眼轻轻甩动着淫糜豹尾,像一只真正的母豹子般攀爬,腿间月季下淫汁四溅,像一只真正的母豹子般发情,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已经优雅地堕落了。
哨声四起,祭月似乎听不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调笑,她在回忆中缅怀着逝去的主人……
「唔……唔……唔……小主人,我舔得舒服吗?」
「呼,呼,舒……咳咳,不够,远远不够,给我用舌头把龟头卷起来,你们精灵族这么长的小舌难道是摆设么?」
「唔……这样?」
「噢,对,等等,别这么用力,我要射了,啊,混蛋,这次只坚持了二十分钟么?算了,给我把精液全咽下去吧。」
红色阶梯的尽头,祭月急不可耐地替地精国王解下腰带,一把含住曼尔达夫那刚内射过暗翼的巨棒,窸窸窣窣地卖力侍奉着,那无比纯熟且标准的动作怕是连一些被肏了十几年的娼妇都自愧不如,由此可见,永恒大陆上最为优雅的精灵女皇,已经彻底地沦为地精族的性奴隶。
明明不久前还是清纯可人的俏丽新娘,教人不忍亵渎,摘落那朵玫瑰后却蜕变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荡妇花嫁,仿佛这位优雅的女皇陛下就在眼前展示了淫堕的全过程,暴戾的兽欲驱走仅剩的一点怜悯,男人们纷纷套弄着躁动不安的肉棒,只想狠狠轮奸这位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女。
可祭月那无往而不利的香舌却在曼尔达夫胯下碰了壁,她将学过的技巧轮番用了一遍,就连那杂草丛生的囊袋也没放过,可地精国王的肉棒依旧坚挺,巍然不动,完全没有半点想要宣泄的痕迹,甚至在那张铁青的绿脸上感知到一丝不悦,祭月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这个女皇的口交没有射精的冲动,喉咙迟迟等不到精液的滋润,发情的胴体因得不到满足而愈发难受,她可怜兮兮含着肉棒呜咽了几声,那是母豹子们求偶的信号,她哪知道眼前这位国王之所以不射,纯粹是在嫉妒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她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国王表面上举重若轻,其实下边忍得有多辛苦……
祭月右手探入大腿根部,用力一扯,摘下私处那朵一直被淫水灌溉的月季,洪流瞬间从肉缝中决堤迸发,潮吹的甘露洒落高台,在阳光中映射出一道迷人的彩虹,我都这么下贱了,你还是没感觉么?
这只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了,巨量精液仅用了三秒便填满了祭月的檀口,将粉嫩的苹果肌撑得往外鼓起,祭月眯了眯眼,吃力地张开贝齿让曼尔达夫检验口中满溢的白浊,得到允许后,才咕噜几声将灼热的粘稠咽下,满足地又是哼出一声淫叫。
祭月依然维持着爬姿,原地调转身子,面向观众,顺手摘下酥胸剩余的两朵月季,三点毕露,她娇喘吁吁地高声说道:「我是精灵族的女皇祭月,是淫欲女神露娜的忠实信徒,如大家所见,我……我已经完全沦为了地精帝国的性奴隶,只是侍奉肉棒的工具,在这里,我有义务向永恒大陆上所有人坦白,在这场战争开始之前,我就自愿接受了一个地精人贩子的调教,很抱歉,不管出于什么缘由,我欺骗了千年王国的子民,辜负了你们对我的信任,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包括那些……只针对女人的惩罚……」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瞪直了双眼,那位性情寡淡到极点的精灵女皇,居然早就让地精调教成了欲女,还是出于自愿?这怎么可能?怕不是曼尔达夫为了烘托气氛故意让她这么说的吧?高台上亮起的立体投影马上打消了他们的怀疑,那是祭月刚被押送至军妓营地的影像,从士兵的残骸可以看出,应该是地精族刚出兵围剿完五族联军的时候,那淹没在无数巨根中的翠色马尾,那一声声清亮而淫秽的放浪叫床,那一个个无比娴熟的性交体位,怎么看都不像一位清高自矜的女皇。
祭月轻笑道:「你们都看到了吧?所以,尽情地肏我吧,让我的余生,在挨肏中度过吧……」
「肏死这个婊子!」刚一口道破月光缠丝的精灵士兵举起右手,当先愤怒地喊道。
「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吵杂的起哄声,在广场上此起披伏。
祭月细声道:「看啊,小主人,我不愧是你调教过最出色的性奴呢,他们……是真的想把我肏死呀,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能见到你了?可惜地精们不会让我死的,他们需要我以女皇的身份接受凌辱,以此打击联军的士气。」
恍惚间,祭月感觉自己的右腿被高高架起,她知道时候到了,她依稀记得金牙曾经说过,她像母豹子般交配的模样,最好看了。
硕大的墨绿色巨棒不带半点怜惜地捅进精灵女皇的小穴,寄托着地精国王的满腔嫉恨,开始了它对紧致阴道的征讨,他要让她明白,地精中的王者在解除封印后,有着怎样可怖的统治力,那绝不是那个人贩子所能比拟的强悍,他要征服她的肉体,他要她永远臣服在胯下。
地精国王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怒目圆睁,青筋拔起的巨型肉棒如同攻城锤般一次次撞入祭月双腿之间,他确实有理由愤怒,对于一个大陆上首屈一指的调教师而言,调教过程本身就是最大的乐趣,将精灵女皇这么一个清心寡欲的淑女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荡妇,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具成就感的挑战,可现在这算什么?这个女人居然已经堕落了?没错,他有无数种方法迫使一个女人堕落,可让一个堕落的女人重回到以前的样子,就算是巴哈姆特大人也无能为力吧,都是他,都是那个可恶的金牙,那个捷足先登的人贩子!就像他刚辛苦做出了一顿美味的大餐,却发现每一道菜都被人吃了一口般恶心!这可是祭月,每个调教师都不想放过的猎物。
承受着生平最猛烈的抽插,祭月的意志早就在快感的涌动中土崩瓦解,即便是在军妓营中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惨淡经历,也远远比不上地精国王倾尽全力的索求,她用尽力气,放纵地淫叫着,过去所学过的性交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是那般的幼稚可笑,地精国王根本不屑于使用什么招式,只是单纯的够粗,够硬,够快,上一秒她还在撞击的余波中哀嚎,下一秒便又再次陷入铁蹄的践踏中,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和机会,只是单方面地被碾压,单方面地溃败,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在反复高潮中反复淫叫的女皇陛下,根本不可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举白旗也得有白旗才行啊……
台下观众看得头皮发麻,他们那句肏死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可看曼尔达夫这架势,明显就是往死里肏啊,可别真的肏死了,他们可还没玩过这个又纯又欲的精灵女皇。
维持着羞耻蹲姿的圣羽和暗翼双双下体一寒,本来已经恢复干爽的骚屄再次挤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敢情地精国王刚才在肏她们的时候,根本就是放了水,意思一下?可这意思一下就差点把她们肏晕了呀!
巨根不断研磨着峰峦叠嶂的肉壁,因高速抽插而产生的热量将泄出的淫水蒸出袅袅白烟,祭月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只是僵直地维持着挨肏的姿势,逆来顺受地接受着曼尔达夫的蹂躏,她的肉体在沸腾,灵魂徘徊在遥远的云端,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双眸似乎恢复了光明,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屈辱挨肏的凄惨景象。
沙哑的声线扯出一声高昂的淫叫,在不断攀升中祭月的肉体终于抵达金牙口中只存在于理论上的绝顶高潮,身后的那个男人终于射了,高热的精液灌满了精灵女皇的子宫,浓厚的白浊向她过去的回忆宣誓着主权,她属于地精国王,属于地精族的男人,属于永恒大陆上所有的雄性。
精灵女皇无力地瘫倒在地,晕死了过去,可曼尔达夫仍然不肯放过这位她,他一手扯住祭月颈上的奴隶项圈,把她拖到高椅前,用数道禁锢魔法固定在椅上,迫使她与旁边两位女皇以同样的蹲姿裸体示人。
小腹上光线蜿蜒,交织成一个由肉棒和新月组成的淫纹图案,精灵女皇祭月,彻底淫堕。
感受到一个挑衅的目光,曼尔达夫皱了皱眉头,回过头去望向阶梯上方宫殿大门,哼,果然是那个麻烦的女人!
能让地精国王乃至全大陆男人都觉得麻烦的女人,除了卡莲那位天下第一荡妇,大概就只有兽族的那位白夜女皇了,而那标志性的九根狐尾,恰恰说明了她的身份。兽族的风气向来与其他四个种族截然不同,他们崇尚勇武与荣耀,历来主张以武力解决一切问题,可蛮荒之地的土地并不适合耕种,直白的性格又让他们在贸易中吃尽了苦头,强悍的军队缺少充足的后勤补给,因而一直无法扩张领地,直到白夜这个狐族的天纵之才横空出世,以铁腕手段迫使各氏族头领低头,才让兽族在大陆上再度崛起,对于性事观念开放的兽族子民而言,比起过去那种食不果腹的生活,女皇的放荡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那些氏族头领家中谁没养着好几个性奴?女皇陛下处理政事,找几个男人放松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