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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傅云舒终于被抱起来,放在长桌上。

此时他早已一派惨象。

身上汗湿了一层又一层,胸前横亘着鲜明血痕,奶水早就被吸空,乳头几乎被藤椅磨破,透着点点血丝。一把细腰和大腿根,尽是被大力拧掐出的痕迹,阴蒂红肿地吐在外面,缩都缩不回去。而更惨烈的两个小穴嫩肉翻卷,色泽深红,穴中被灌满了精液。

楚源的手指摩挲在他齿痕鲜明的肩头,为他将衣衫层层穿好,道:“夹好了,敢流出来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云舒双目失神,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楚源贴心地为他收拾好凌乱的桌椅,又将散落满地的宣纸一张张拾起,随口问道:“这些都是你要批改的课业?”

“课业”两个字,骤然将傅云舒缥缈的神智唤回,他强撑着坐起身,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

他们做的晨昏不辨,此刻外面天都黑了。

落下的这几个时辰课业,又不知要补到什么时候。傅云舒持续高潮过后的脑子有些迟缓,正在“批改课业”和“休息一会”之间摇摆不定,就听楚源道:“既然还有力气,不如我们继续。”

傅云舒大惊失色道:“不是的,我没有,我只是……”

“知道了,就你这破身子,再肏下去非得散了架不可,”楚源笑着帮他整理衣领,柔声道,“今日便先饶过你,不过课业也不可再改了,天都黑了,乖,回家吃饭。”

傅云舒的确是几日没有好好吃过饭了,闻言点了点头。

从学堂到医庐算不上远,楚源毫不避讳地一路背着他,好在夜色渐深,行人稀少,倒没人注意他们俩。饶是如此,傅云舒依旧直挺挺地将脑袋埋在楚源的后颈上,生怕被人认出来。埋着埋着,不知何时竟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他躺在松软的锦被堆里,茫然地张望了一圈,而后猛然坐起身:“糟了!要迟到了!”

楚源衣冠齐整,斜倚在床头,正在翻看一本医书,淡淡道:“急什么,学堂中已为你告了假。”

傅云舒于是松了口气,又重重地跌回床榻上:“那我再睡一会儿。”

楚源稀奇道:“今日怎的不坚持带伤上课了?”

你还知道我带伤啊。傅云舒忍不住腹诽,他也想坚持去学堂,可他此刻浑身上下哪哪都痛,休说是去学堂,恐怕连出个房门都费劲。难不成让楚源背他过去,等到了下学时间,再将他背回来?

他仰面倒在床榻上,高床软枕,一时又有了些困意。楚源却不遂他的愿,唰地一声,将他的被子从头掀到了脚。

傅云舒:“!”

他全身上下未着寸缕,此刻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楚源跟前,登时脸颊通红,忙不迭起身去捞被子。楚源却将人按回床上,笑道:“羞什么,昨日是谁撅着屁股,被操到合不拢腿,嘴上喊着夫君饶我,身下的小穴却死死绞着,不肯让我离开分毫呢!”

“别说了。”傅云舒红着脸挣扎,双手却被楚源制住,按在头顶。

冰凉的指尖落在赤裸的肌肤上,从右边的锁骨开始缓缓下划,搔刮过他红肿的乳头,掠过紧实匀称的小腹,最后抵在疲软的阴茎上,屈指一弹。

仿佛被电击中般,一阵酥麻的快感从阴茎顶端的敏感处直冲大脑,方才疲软的柱体立刻颤颤巍巍抬了抬头,而后又飞速地软倒下去。傅云舒狠狠咬住下唇,才勉强压抑住一声呻吟。

楚源笑出了声:“怎么硬不起来了?”

傅云舒懒得同他争辩,就昨日那种肏法,别说硬起来,此刻他能活着都已是万幸。

楚源却兴味盎然,道:“昨日你连射了三次,射得桌上、藤椅上、地上到处都是,若不是我后来捆住你这孽根,你还要继续射,哪怕射的都是些清水……”

傅云舒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无奈道:“求你了,楚源,别再说了。”

楚源修长的手指从阴茎处缓缓向后,在花缝与后穴之间梭巡不去,继续道:“还有,昨日你答应过我,要将这两个骚穴里的东西含足一整夜,一滴不漏……”他眸光一转,诘问道,“可你做到了?害我半夜起来为你清理擦洗,扰我美梦。你说,你当不当罚?”

傅云舒:“……”

这事他一开始是记着的。楚源不准他漏出来,他就当真紧紧含着,连睡梦中都不敢松懈,直含的穴口发酸,十分难受。可料想是后半夜睡的太香,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连楚源为他清理擦洗,他都浑然不知。

此事他无可辩驳,只得硬着头皮道:“你想怎么罚?”

楚源轻笑一声,掀帘而出。

傅云舒拥着被子,茫然地等了一会儿,猜测他八成是去寻板子去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犹带血影的屁股,心里默默盘算,希望待会儿楚源不要打的太狠,以免耽误了他批改课业。

只是等了半天,仍不见人回来,傅云舒不免有些心焦,心道这人该不会正在往板子上打钉子呢吧?

他缓缓爬起身,赤裸的双足刚一接触到地面便是一个踉跄,虚软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他扶住床头,才堪堪稳住身形,楚源终于姗姗回转。

傅云舒忐忑地望向他手中,突然便愣住了。

“下来做什么?”楚源长身玉立,腰间系着一个围裙,手中端了碗热气腾腾的面,三两步便行至近前,“地上凉,快回床上去。”

傅云舒脱口道:“钉子钉完了?”

“?”楚源莫名其妙,将面碗放在小几上,回身直接将人抱回了软榻,被子拉到胸前裹好,“说什么胡话呢,吃饭。”

又不罚了?傅云舒被他搞的一愣了愣的,茫然地接过了碗。就听楚源道:“就罚你一刻钟内,将这碗面吃完。”

傅云舒:“……”

他从昨晚起便未进食水,又一觉睡到这般光景,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不过片刻,便风卷残云般吃完了那碗素面。楚源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再次去了厨房,片刻后端来一碗调理身体的汤药。

傅云舒皱皱鼻子,不想喝。

“我身体很好的,一年到头很少生病,无需调理。”

“身体好还能摔一跤就摔出内伤?”楚源将乌漆抹黑的汤药放在桌边晾着,又去翻找药箱,“你不过是仗着年轻,等几十年后,瘫在床上,难不成要我天天伺候你?”

傅云舒没想到他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不过楚源突然提老了以后的事,他稍微幻想了下,两个小老头并肩坐在摇椅上看夕阳的场景,不由微微翘起了嘴角,觉得也还行。

楚源乐了:“就这么想我伺候你?”

他说着,从药箱中寻出一个小布包,徐徐展开,露出里面整整齐齐的一排银针。

傅云舒登时一哆嗦,当场就把药碗捧了起来:“我喝药还不成吗?”

“药得喝,针也得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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