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字数限制，你写篇小作文不就行了。”系统还甩锅：“当时给了玄真尊上选择，有无限的选项，他没选，我们系统肯定选最省数据的了，总不能二十四小时无休吧。”
宋清想了想：“可是前两天你不是一直跟我熬夜看话本吗？”
“我那是收集资料，好升级储备知识。”
“唔，看狗血虐恋的小黄书也算？”
系统严肃认真：“当然。”
“好吧。”宋清其实不太懂，但是他更好奇游途的系统：“所以是有两个系统吗？师尊养成系统是你，另外一个是什么？你有权限和另外一个系统聊天吗？你们系统之间是怎么聊天的？发代码吗？你比较厉害还是它比较厉害呀？“
宋清是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备用系统更新后限制了它的权限，系统也是要面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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