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念大学的时候,顾慕青就拉着她的手对她说过,生离,死别,分散,重聚,这些都是人生的常态,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她说得对极了,现在,她每一样都尝试过了。
记不得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模糊中那之后不久顾妈妈和军他们似乎还找过她一次,她记不真切,像是现实里,又像是自己的曾经一个梦境,像是军回忆那天的场景,说是她和顾慕青最后在一起,顾慕青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代什么。她当然不能告知真相,只着什么都不知,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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