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什么。我是想问你,路青松还活着吗。”
“前几天刚重症病房,那时都病危通知书了,不过,人倒是没有事了。”贺书山,“他没有死,你不必太内疚。”
“我知了。”路远淡淡。
“你听起来好像并不那么意外的样,也没有喜悦之,为什么?”
“他不值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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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刚重症病房,那时都病危通知书了,不过,人倒是没有事了。”贺书山,“他没有死,你不必太内疚。”
“我知了。”路远淡淡。
“你听起来好像并不那么意外的样,也没有喜悦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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