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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许慕仪被吻得晕头转向,下身也被他恣意地捣开来,她气急败坏地挣扎着咬破了宁涉的嘴唇,迫使他不得不放开来。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渗出了大颗的血珠,宁涉对痛觉没太大的感觉,只是感受着舌尖的血味儿,沉默着又挺进了几分,小心翼翼地克制着力道扼住许慕仪小巧的喉咙,但逼吻的动作却格外暴力,与她交换品尝着唇间的鲜血淋漓。

被蒙着眼睛失去了视觉,因此其他的感官此刻分外强烈,许慕仪惊恐万状地想,宁涉真是个神经病,可她却也沉沦在与神经病做爱的快感之中,背脊和小腹都是一片酥麻。

他始终一言不发,沉默而暴力的亲吻与做爱,按着她的大腿一次次深入,非要把那诱人发疯的深处全部破坏掉一般,许慕仪的喘息呻吟得越大声他越用力,手指在细嫩的皮肉上留下红痕,厨房的流理台上也滴落了一片不大不小的水液。

“宁涉,你别这样……唔啊……你轻一点嘛,抱抱我好不好?”

许慕仪的撒娇声带着哭腔,不知道是委屈还是被干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如同一双有力的大手狠狠捏紧了宁涉的心脏,控制住了他每一滴血液的流向。

如许慕仪所愿,宁涉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她,把她从厨房流理台上抱了下来,即使是抱着她走出厨房时,肉棒也始终插在里面没有拔出来,甚至还随着走路的

步伐不时地深入,没有脱下的西裤间全是蔓延濡湿的爱液。

把许慕仪放到黑色的皮质沙发上,脱掉她作为睡衣穿着的短袖衫,连带着也被她钻了空子把蒙着眼睛的领带拽了下来。她已经全然赤裸,可宁涉却仍然穿着出警时的衬衣西裤,即使他的衬衣已经被许慕仪揉捏着弄皱,他也仍然是岿然不动的神色,就好像这不是什么激情热烈的性事,只是寻常一般。

许慕仪看不惯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偏要把他拉下水来共沉沦。

她两手托着自己汹涌澎湃的双峰,双腿微闭,眯着眼睛蓄意勾引着。

她说:“宁涉哥哥,明明说我是小孩子,你想跟我做爱想得要死。”

那双眼睛春水如波,宁涉呆了一秒,呼吸一停,明明是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宁涉却并不觉得他就处在主导地位。

“可我们是合法夫妻,”他只能俯下身来,强装着面无表情的神色,按住许慕仪的双腿压上她的身躯,有些自暴自弃地逼问道,“就算你还跟小时候一样叫我宁涉哥哥,我也并不是你的亲哥哥,不是吗?”

他咬着牙挺身又插了进去,许慕仪惊呼着承受着,虽然内心一阵狂暴地想着宁涉果然还记得她小时候流鼻涕泡的模样,但也不服输地勾起唇角嗤笑道。

“你吃醋了,宁涉哥哥。”

“是啊,我没有吃醋的权利吗?”

他语气听起来总有些不满和哀怨,可摁着许慕仪的膝盖窝挺入的动作太过粗暴,穴肉猛地吸紧了侵入的巨物,被狠狠顶到敏感点的许慕仪整个人疯狂颤抖着,陷入了高潮的眩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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