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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后那几天，周悬光没时间来，他要回西山陪陈慧茹过节。

方过云不想门，便留在家里，看无聊至极的春节晚会。

第二天实在闲的，跑了趟托养中心。

楼层很安静，消毒的味无声无息地漂浮在空气里，很淡，和冷的味混杂在一起。

大过年的，护工还在，见到她便主动过来汇报病人这一年的况。

方过云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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