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说着玩的。”他揉揉裴哲的
发。
裴哲当真听他的，发一直没去剪短，又长得快，不过两三周，细碎发梢扫过后颈，已有了几分复苏的青春气，削弱了气势，可赵以川
不释手。
他埋在赵以川颈间闷声
：“我明白。”
“你。”赵以川说。
裴哲那个不易察觉的小疙瘩立即被安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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